的坚忍,像是一小簇微微的火光,将她的眼眸照亮。 沈颐洲眸色变得更冷,手臂用力将她整个人半提起来在自己的身上。 “你说你是真的胆小还是根本就是胆大包天?” 他目光变成无数锋利的匕首,在她说谎的那一秒就能要她的命。 梁风已经无法呼吸,心脏随即就要跳出胸腔。 声线细得像风中的一根线,她说:“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下一秒,她抬头吻上了沈颐洲。 梁风很小的时候被开水烫过一次。那一次她惊奇地发现,手指在插入剧烈的滚烫时第一感觉竟和插入冰冷的雪水里一模一样。 一种空白而剧烈的痛觉,统一了滚烫与严寒。 像是现在的她,到底是冷到极致的沈颐洲还是这个猛烈到她也无法控制的吻。 带着她的没有退路与拒绝。 心脏被凿开一个漏风的洞,她逼迫自己丢弃某些感官,这一次必须主动。 可转瞬,梁风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裹挟。 位置颠倒,她被摁到了坚硬的防盗门上。 更大的力道撬开她的唇舌。 即使她努力想要找回哪怕是一点的主动权,可沈颐洲也能轻易地将她的动作碾碎。 一种破碎的快意。 梁风想大哭也想大笑。 身体被门上的花纹挤压出微不足道的痛感,她却甘之如饴。 那道坚硬的大门变成了阻止她彻底下坠的最后一道关卡。 手臂更加紧密地缠绕上沈颐洲的脖颈,彻底感受他冰冷的外表下撕裂的破坏欲。 挽起的头发散开,皮筋早不知道掉去了哪个角落。 沈颐洲手臂紧搂,她全靠他的力量才勉强不滑落地面。 …… 头还是埋在他身前了。 沈颐洲把手撤下摸在了她的头发上。 心跳缓慢地平复。 他竟也就这样耐心地任她抱着。 声音闷在他的胸前,低低的:“你还走吗?” 沈颐洲声色如常:“为什么不走?” 梁风抬起头。 他眼眸里几分玩味的笑,大拇指抚上她微微充血的唇。 摩挲。 梁风张开了口。 湿润、温热的口腔。 搅动也就顺理成章。 像是碾碎一只盛开的玫瑰花。 柔软的花汁流淌。 也被她轻轻地吮吸。 朝上的目光变得湿漉漉。 沈颐洲抽出手低头吻住她。 这一次,暴烈变成温柔的吮吸。 梁风止不住浑身颤栗。 冰雪在烈火中融化、燃烧。 即使她再想忽视,也无法否认那种叫她心脏停止跳动的情绪。 良久,沈颐洲松开了她。 她也听到了他口袋里的电话声。 沈颐洲接起电话简单地应了几句,然后挂断。 目光重新回到梁风的脸上。 梁风手指收紧在身侧,可这一次她已不再觉得无可挽回。 只轻声确认道:“你要走了。” 沈颐洲点头,他随即伸手去开门。 “我送你到楼下。”梁风也立马去穿鞋,跟在沈颐洲的身后。 不短的一段路,却好像很快就到了出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