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未免太过巧合,而先前被关在德落寺的蒙秦奸细,亦是被他杀人灭口,至于邪术,太子妃亲眼见到他在身体中饲养蛊虫,这等人,还不该治他通敌叛国之罪吗!” 夏渊冷哼:“无凭无据,信口雌黄。” 张谦不紧不慢地从袖中甩出一封信:“抓到他时,他身上正带着一封写给蒙秦王的亲笔手书,熟悉他笔迹的人,想必都能看出来是不是伪造吧。” 夏渊没动。 孟启烈捡起那封信,他见过荆鸿写的秘籍,对他的笔迹也有所了解,展开信纸,一眼便认出这确是荆鸿亲笔所写,看完后,他不可置信道:“是……一封自荐书……” 夏渊只看见了信封上的血迹。他闭了闭眼,敛去眸中映出的血红。 “德落寺……”他不再理会张谦,朗声道,“神威军听令!随我去德落寺救人!” 众人哗然,孟启烈结结巴巴道:“殿、殿下,他……荆鸿他……通敌……” 夏渊横他一眼。 孟启烈咽了口唾沫,但还是斗胆谏言:“殿下,遗诏就在奉天殿……皇位……” 夏渊道:“奉天殿?我们去不了了。” 孟启烈不再做声,既然主子心里有数,他们只要听从就好了。 夏渊提气,再度发令:“神威军!” “是!” “救人!” “是!” …… 张谦长出了一口气,他对身后暗处的人道:“还是太子妃您了解殿下,料到他会去救人。这样一来,我们便抢占先机了。” 聂咏姬走出来,望着远去的那人:“在他心里,那人比皇位还要重要。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我,这样的局。去追吧,杀了他们,把我儿子带回来。” 德落寺也有着重重把守,但远比宫中好控制。 夏渊拼着一身血勇之气杀进地牢,看到荆鸿静静坐在石床上。 荆鸿看着他,叹了口气:“殿下不该来。” 夏渊砍断枷锁:“哪里受伤了?他们逼供?信上有血。” 荆鸿顿了顿,道:“无碍,落马时手上有些划伤,他们来不及审我,搜了身便走了。” “跟我走。” 夏渊拉着他,又一路杀将出去。 荆鸿看到神威军越来越少的人,还有孟启烈闪烁的眼神,又道:“殿下不该来,皇位本是唾手可得。” “别说了。”夏渊拽过顾天正身前襁褓,丢给荆鸿,“哄孩子去,让他别哭了,烦。” “……”荆鸿笑了笑,一手轻轻拍着夏瑜的背,一手替他遮去飞溅来的鲜血,“瑜儿乖,别哭了,你要当小皇帝了,要高高兴兴的。” 夏渊啐了一口血出来:“老子还没当,白让这小子捡了个便宜。” 荆鸿衣袖拂去一支箭矢:“有人放冷箭,殿下小心。” “知道。” “王德顺叛了安庆王,他是聂司徒的人。聂司徒要反,太子妃想当太后,我不知安庆王原本作何想,但他现在不过是只替罪羊。” “知道。” “你的神威军……就剩十三人了。” “城防处还有,可保我们出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