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有误会的好。” “那就多谢辅学大人了。” “无妨,明日便要回宫了,早些休息吧。” “是。” 顾天正走出帐外,碰到了等候多时的萧廉。 萧廉此时已梳洗过换了衣服,阶下囚的颓样全然不见,显得愈发挺拔俊朗,他抱臂靠在一根旗杆上,声音清冷:“你这是什么意思?作为我的长官,卖我一个人情?我萧廉做的事,不需要旁人代为澄清。” 顾天正从他身前走过,无波无澜:“不过是各不相欠。” 萧廉白天让他一掌,敬他力竭负伤,他便敬他一个清白真相,各不相欠。所谓素昧平生,不正是这样么。 次日傍晚,诸事安排妥当,夏渊带着他精心挑选的二十名近侍回宫了。 他们走后,新兵营中有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切,进宫伺候太子有什么好的,不都说了么,那太子是个什么也不会的白痴,指不定怎么无能呢。” 这话刚巧让王校尉听到了,王校尉冷冷道:“你见过太子?” 那人吓得一激灵:“没、没有。” 王校尉:“不,你见过。” 那人迷茫了:“啊?我见过?谁?” 王校尉看了看夏渊他们的车驾远去的方向:“就那个检阅官,与你们一起比试骑射的那位。记得么?除去萧廉,他一个人射下的鸽子,比你们加起来的都多。” 那人彻底傻了:“他……是太子?!” 选拔期间,王校尉一直跟他们说那人是太子派来的检阅官,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那人居然就是太子本人,他们还与太子殿下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天…… 白痴?无能?那人不禁怀疑,是那些散播谣言的人眼睛瞎了,还是他的眼睛瞎了。 其实那最后一天的比试,夏渊非常想看,可惜他前一晚喝了药又喝了糖水,一觉睡过了,直到午后才醒,那时候结果都已经出来了。 夏渊后悔不迭,回宫得了空便拽着荆鸿询问。 荆鸿没理他的催促,先陪他吃了晚饭,带他好好梳洗一番,又把伤口处理好了,才跟他汇报情况。不过此时夏渊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荆鸿细致妥帖的服侍,又没什么心思关心那些了。 事无巨细,得清清楚楚,包括顾天正与那些人的每一场对战、萧廉的出现以及他中箭之事的真相。 “殿下,事情就是这样了。” “唔,哦。”夏渊听着他温和的声音,看着他缓缓开合的嘴唇,在了解了那些事情的同时,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荆鸿,你靠过来一点。” “怎么?” “过来一点,我有话跟你说。” “……”荆鸿以为他要说很隐秘的事,便靠了过去。 “我跟你说……”夏渊刻意贴到他耳畔,近到嘴唇可以碰到他耳廓上细小的绒毛,“有你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什么事情都能解决。那么我想……” “殿下?” “我想……要你侍寝。” 同样的话,如今说来却是截然不同的意思。荆鸿本能地向后退,却被夏渊堵了个正着。不由分说,夏渊欺身吻上他的唇。 他不再是个雏儿了,也不再是个痴儿,他知道这些举动的含义。他想完全得到这个人的心情已经酝酿很久,只是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做,现在他有点想明白了,仅仅用权势、用名利拴住这个人是远远不够的—— 那些给予往往无济于事,最能束缚住一个人的,其实是剥夺。 剥夺他的注意力,剥夺他的自由,剥夺他所有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上一次的吻让他回味良久,这一次,他想要的更多。 一吻渐深,搅得荆鸿都有些头昏脑涨,夏渊的呼吸越发粗重,荆鸿感觉到事态不对,立刻推开他的脑袋喝止:“殿下!这不是臣能解决的事情!” 夏渊眼中泛红,用力将他压在了床栏上,急躁地拉过他的手抚在自己下身:“你不能解决,那谁来给我解决?” 荆鸿吓得手一缩,夏渊又痛又爽地闷吼了一声,更加紧地抓住他那只手不放:“就这样,你帮我……”说着再度堵住荆鸿的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