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咏姬眸光内敛:“父亲,朝中局势你比女儿清楚。那太子说是太子,其实地位并不稳固,皇上随时都有可能废了他另立太子,到时候咱们一家又有什么出路?然皇上对太子的疼宠也是有目共睹的,若是女儿能早日诞下皇长孙,那么情况又会大大不同了……” 聂司徒会意:“不错,长子嫡孙,任那二皇子三皇子如何能耐,也动不了这个皇长孙,这样一来就算太子被废,咱们家还是有个筹码。” 聂咏姬轻轻一叹:“本来这事我也不必这么急,可前阵子林家被皇上剥皮抽筋,二皇子的地位却还是稳如泰山,皇上显然是做了两手准备的,我怕晚一步就来不及了。” “女儿说的是。”聂司徒再无疑虑,将药瓶递给她道,“张大夫给了一个月的份量,你自己当心。” 聂咏姬把药瓶收进袖里,最后理了一遍妆容,就等着迎亲的队伍来了。 有这么一个聪慧机敏心思缜密的女儿,聂司徒宽心不少。 皇上给太子甄选妃子的时候,比聂咏姬美艳娇俏的大有人在,然而皇上一眼就相中了聂咏姬,说此女“目有灵犀,顾盼间有前皇后之神韵”。 他不禁想,也许自己女儿真能成为第二个沈凝玉。 是夜,皇上皇后都在婚宴上露了面,送了厚礼。朝阳宫中歌舞升平、宾主尽欢,夏渊第一次娶妻,难免有些手忙脚乱。好在荆鸿一直从旁提点,总算没出什么大岔子。 二皇子和三皇子频频敬酒,说了许多吉利话,且不说有多少是出自真心,夏渊都要把酒喝干,这么喝着,很快他就迷糊了。 待到洞房之时,宾客散去,荆鸿张罗了一天,也回屋休息了。夏渊踉跄着往后院走,看到荆鸿那里亮着灯,下意识地往那边跑。 陪同的红楠赶忙拦下他:“殿下,走错方向了。” 夏渊大着舌头:“嗯?走错了吗?” 红楠掩笑给他引路:“错啦,新娘子在这边。” …… 红妆美姬,青衫君子。花烛映雪,何处良人。 洞房中温暖如春,熏得夏渊酒气上涌,喉中燥热,他想找水喝,结果把一瓶合卺酒都给灌进了自己肚子里。 聂咏姬透过金纱看到自己夫君醉成这样,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完全放了下来,那一瓶酒下肚,两份合欢散的药效混在酒劲里,更是神不知鬼不觉。 夏渊越发的热了,顾不了那么多,看到床边坐了个人,迷迷瞪瞪地就抱了上去。 鼻尖是甜腻的脂粉香味,心里念叨着礼官说的“侍寝”,夏渊扯开聂咏姬的面纱亲了上去。他此时尚且残留了一些意志:“聂……咏姬?” “是,臣妾在。” “唔,那就没错了。” 这个人不是荆鸿,他要早点完事,然后去找荆鸿。 喜服一层层解开,铺了满床满地,柔软的双唇、微凉的身体,让夏渊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下身胀痛难忍,他只想一骋欢愉。 最初的疼痛过后,聂咏姬就开始慢慢迎合夏渊,看到自己的夫君容貌俊逸,也不似传闻中那般呆傻,她觉得自己这一嫁还不算太亏。 芙蓉帐暖,浅喘吟哦,这一夜都未曾消停。到后来夏渊早已什么都忘了,肉体的享受烧尽了他的理智,自然也看不到佛晓时分,侧院渐渐淡去的烛光。 荆鸿记得夏渊的叮嘱,等了他一宿。这一夜未曾下雪,屋子里却异常寒冷。 清晨,他走出院门,看到雪地上一行来了又折返的脚步,笑得无奈。 ……罢了,该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荆鸿……我、我腰疼……【殿下的腰子多大个肾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