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如此放肆,但她又奈何不了他分毫。 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齐昭呼吸变得慌乱无比。 “姐姐,这是第二回 了。” 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齐昭怔懵的看着他。 他笑的温柔无比,“姐姐都亲我两回了,所以我讨回一次也不过分吧?” 话音刚落,齐昭倏地就被用力一带紧贴着那坚·硬的胸膛,唇上一软随之而来的就是那狂风暴雨般密密麻麻的亲吻,齿关失守凶兽猛然而入,缠着她,吃着她,咬着她。 齐昭呜呜咽咽的挣扎着,但于事无补,谁让是她先招惹的人,缓缓的就放弃的了抵抗。 马车辚辚行驶在街道上,夜里十分安静,车厢中昏昏暗暗的,心爱之人在怀中任他予取予求,无疑更加助长了赵观南的贪念。 但奈何终究没有经验,急躁的人只会一味的压着她的纤细腰肢将二人紧密无隙的相贴着,贪吃的啃噬着那早已红馥馥的双唇,便是这般也觉销魂噬骨,如痴如醉。 可怜齐昭承受着这蛮头小子的讨债,直到嘴唇都被亲麻了才终于救下自己那被蹂·躏到不堪的红唇,赵观南一松手,她就忙躲避到对面的软垫上坐着。 才坐下,见赵观南起身又要跟过来的样子,忙捂着自己的嘴制止道:“咱们两清了。” 刚得逞的人笑意飞扬,听话顺从的又坐了下去,不再靠近她,昏暗中看着那抹红润的唇目光又是一暗,克制着自己对她道:“姐姐,下次有种事还可以找我。” “不对,是只能找我。” 才说完,又急急补充,从今以后她若敢对别的男人这样,他就敢拆了那个男人。 听完他的话,齐昭恼羞成怒的转过了身去,不想再看这人一眼。 恰巧这时马车停了,她提了裙摆就迅速出了马车,跑回了府。 马车上的赵观南掀开车帘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了府门后,才迟迟收回目光。 垂首看向自己那一夜激动了两回的兄弟,庆幸是在夜里,还好刚才自己及时放手了,不然被她发现了,她怕是要更加恼自己了。 回了房中的齐昭,第一件事便是叫来水洗脸,冷澈的水让她清醒了不少,也渐渐平息了她纷乱的内心,待脸上的热气消散,她才抽了帕子抹干净了脸上的水。 洗漱过后,夜里却又难眠,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今日在南罗驿馆和赵观南在徐世钦面前亲吻的那一幕。 她有些害怕,当时虽然最初自己是利用赵观南想让徐世钦死心,不再纠缠自己,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会被他乱了心神,全然忘记了场合,导致徐世钦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有些事,吃过一次亏就够了,她不敢再放任自己的感情了,更何况她和赵观南还是注定没结果的那种。 不止害怕自己无法控住的内心,更怕赵观南以后知道真相会恨自己,明明之前已经做好决定了,可越到后面她就越不忍心。 他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喜欢上了自己。 可她必须得这么做,齐家满门的死包括自己至今尸骨无存的父母,这一切都和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曾经她和徐世钦都认为齐家满门是死于郑家的报复,若不是城外那场刺杀和这座靖文公府,她或许永远不会怀疑到皇室的头上,而赵观南是她唯一可以靠近皇室的梯子。 她只能这么做,利用他喜欢自己。 脑子里面越想越乱,就连齐昭自己也没察觉到,她竟半点也没为徐世钦的来纠缠她的事烦心了,已经全然把他抛之脑后了。 混混沌沌的想到下半夜,才终于熬不住睡了下去。 ······· 天气一天天转凉,入了冬,云亭山上的红枫一片片飘散离开了枝头,独留光秃秃的树枝。 历经两月多,淮南营中军士哗变一事,也终于平息了下来,只是由于牵扯人数众多,虽然阻止了一场灾祸发生,但淮南大营也元气大伤。 俞秉文派人盯着的南罗使团一行,倒是一直没什么异常,使团中的人也再没和任何可疑的人接触过。 自入了冬以来,气温骤降,草木枯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