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关上了门。 “直接弄死她们得了!” 廖可卿眼里喷着火,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个女人三番两次的去普济堂,还如此不识好歹,要他说就该直接弄死得了,还大费周章的接近个屁。 “你可别坏大人的事,上头有令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在西南出任何的事,否则别说你我了,连大人都要遭殃。” 跟在他后头的一直扮作小厮模样的人的,低声警告这个被气得失去了理智的人。 小院内。 刚到家齐昭就松开了赵观南的手,“抱歉,那些人既然误会了我们的关系,那就只有让她们继续误会下去了。” 起码现在只是误会二人的关系,没怀疑到赵观南头上就行。 赵观南捏了捏藏在袖袍下的手,“没事,只是刚才那人···” “是冲着我来的。” 齐昭带着赵观南进了房间,把今日在普济堂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 如果唐清和真的知道些什么内幕,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只有他能医治祝老夫人的头疾才会因次保下命的。 那么这个祝天立就绝对干净不了,毕竟当年他才只是一个小小的推官如何能在那一众人面前保下唐清和,让他的普济堂能留存至今。 “我会去查这个祝天立的,这群人既然已经盯上你了,这几日你暂时先别出去了。”赵观南交代她,主要也不愿再让她听见那些街坊的污言秽语。 “好。”齐昭应下,这几日她的确不再适合出去了,刚才的事即便自己能应付,但是多来几次也恶心人。 商议好后,这夜二人都早早的睡下了。 翌日一早,杨嫂子来时,赵观南已经出去了,杨嫂子还以为是他畏惧流言已经搬走了,支支吾吾的问齐昭:“夫人,这赵公子就搬走了啊?” “没有啊,他有事出去了。”低头摘菜的齐昭看了杨嫂子一眼,问她:“嫂子想必也都听说了他和我的关系了?” 杨嫂子脸讪讪的,恨自己多嘴,打听主家的事干甚,这下还真不知该如何回话了。 “是···听说了一点点。” 杨嫂子讪笑着,紧接着又连忙表明立场,“不过夫人放心,我也是死了丈夫的人,我懂,不就是养个男人吗,咱要是有银子咱高低也得整俩个,别理外面那些人的话,她们就是酸。” 齐昭见越描越黑了,苦笑着解释:“他不我养着的,他是···” “他是您表弟,你放心,嫂子是过来人,我懂。”杨嫂子朝她挤眉,拍怕胸脯,保证自己不会出去乱嚼舌根。 齐昭放弃了,算了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也不多她一个了。 接下来几天,齐昭都未出去。 因怀疑当年祝天立捐献的那笔银子有问题,赵观南这几日都早出晚归的在盯着祝家的一个账房。 贯珠这几日则听夫人的吩咐,去城中寻了不少菜贩子,想长期定菜送到普济堂去,却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 最后还是出城到了城外的村子里面找了好几户人家,给了银子也不难为他们,让他们间隔个三五日送一趟菜京城到自己家门口即可。 转眼到了四月下旬,赵观南派在普济堂外守着的人来回,说是昨夜有人偷偷潜入普济堂后院点了一把火后跑了。 所幸赵观南派去盯梢的人用石子砸唐清和的窗户,将人吵醒了,及时发现了火情,叫醒了众人一起把火灭了,虽烧坏了一间屋子,但总归人都没事。 夜里赵观南找到齐昭,说自己要去普济堂一趟见见唐清和,恰巧第二日是庄户们送菜来的日子,齐昭便让他明日和自己一同去普济堂送粮食。 次日吃过早饭,要出去时齐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觉得有些不妥问贯珠:“贯珠,我这样是不是太正经了,不够浪荡?” 她今日穿了件灰扑扑的黛蓝色交领齐腰的衣裙,和此时城中自己的风评完全不搭,难免引人怀疑。 贯珠上下打量了几眼,点点头,转身埋头进顶箱柜中一阵翻找,拿出一见杏色薄纱襦裙,正是此前安然在京中送给齐昭的那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