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礼,指认董璗和曹严华勾结一同贪墨灾银,董璗矢口否认,为自证清白,自请抄家,官兵们未在其家中搜出任何证据,在这关头,户部刘豫之却乔装打扮准备逃离京城,被官差当场抓获,刘豫之下了狱,董璗因涉案与户部当年派遣赈灾的余下七名官员因证据不足,暂被勒令禁足与府中,不得外出。” 短短的几句话,道出了京中的局势的风起云涌。 随着被牵扯进去的人越多,位越高,这个由宋远之死爆出的贪墨案,好像成了一个无底的黑洞。 以吞没一切的势态还在发展着,这把火从京城烧到西南已成燎原之势。 夜已深,赵观南说完就走了,石榴树上的蝉还在夏夜唱着歌。 “咚--咚。”梆声再度响起,已是二更天了。 那盏亮了半宿的烛灯终于被人吹灭。 翌日,杨嫂子照例早早就来了,齐昭今日不用出去,在厨房向她学做平越府这边的面饼子,贯珠负责烧火。 杨嫂子手脚麻利,和面揉搓一个人包圆了,齐昭跟着她后头只管学些花样和馅料调配即可。 本就炎热的天,在灶炉边上更是蒸人,齐昭素白的面上两颊红彤彤的,汗从额头流直腮边被她抬袖抹掉了。 杨嫂子也出了不少汗,见齐昭的模样,笑着朝蹲着在往灶里添柴的贯珠道:“瞧你家夫人,今日出了这么些汗,明日这身体保准就好全了。” 贯珠抬头看了夫人一眼,也觉得杨嫂子的话有道理,笑着附和:“可不是,瞧着面色一下就好多了。” 不理她二人打趣,齐昭做好一个面饼贴在烧热的铁锅上,从案板上从新拿过一个新的小面团,同边上的杨嫂子闲聊: “嫂子,我昨日出去,街上热闹的紧,听说是知府老爷这两日要做寿了?” “可不是,明日府衙外那边的广场上还有戏班子免费搭台唱戏给祝老爷贺寿呢,到时候夫人也可去瞧瞧热闹。”杨嫂子搓着手下的面团回她。 “戏班免费出演?这知府老爷不是才新上任不久吗?怎么我瞧着城中百姓都对他颇有爱戴。”齐昭不解的问。 捏着手中的面饼,杨嫂子笑了一声,“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别看这位祝大人才上任不久,可前年大旱时,人可是掏空了家产捐了二十万两白银救了不知道平越多少百姓,这样一心为民的好官,可不多得啊。” “可他之前不是只是七品推官,家中何来厚产?” “祝大人祖上从商,到他这一辈时家中还余些薄产。”杨嫂子抬袖擦了擦面颊两边的汗,做完了最后一个面饼子。 “原来如此,那的确是难得的好官。”齐昭接下身上的围裙,在木盆里同杨嫂子一起洗手。 杨嫂子抹干手,就从菜篮子拿出一颗莴苣,披去叶子,开口道“夫人,晌饭炒些千金菜就饼子吃可好?” “行,你看着办就好。”见她已把话题岔开,齐昭也不再多问,洗净手后就出了厨房在院中歇凉。 吃过晌午饭后,齐昭又问了下杨嫂子明日戏台会搭在何处,说想去看看地方远不远,知道确切位置后,带着贯珠出门去了。 在广场周围转了几圈,齐昭看着守卫森严的府衙,转头又去了成衣铺子,裁了件大大的素色的披风。 这日夜里,赵观南没再来,齐昭本想问问他关于这个平越府新任知府祝天立的事。 她总觉得自己漏了些什么事,都怪自己昨夜竟然忘记问他住在何处了,变得这么被动只能等着他来找自己。 一夜相安无事,齐昭起晚了些,她昨夜等赵观南等到后半夜才睡下。 院中正在洒扫的杨嫂子见她起了,想起昨日她问自己的话,以为她今天要去府衙外广场看戏,提醒了她一句:“夫人,今夜若也要去观戏,可得早些去占个好位置。” “好,嫂子要不也与我们一同前去看看。”齐昭客套回她。 “啧啧啧。”杨嫂子忙摇头,“可不敢了,我家那两个泼猴去年带去凑了个热闹,当时本就人多,那俩祖宗还到处乱跑,那一夜为了看着他俩差点没累死我。” “行,那您今日也早点回家陪陪他们,我和贯珠也早些出去。” “好嘞,夜里广场那边风大,您出门时记得让贯珠拿件披风带上,您病才刚好全,可受不得风吹的。”杨嫂子担心她们年轻只顾穿得俏,不注意身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