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酒里下药啊 准确来说,是在酒壶里下药,一粒细小的,朱红色的药丸,一旦融入水中无色无味,神仙也挡不得的仙药。 一杯斟来。 子蛟当真是厉害,那洗心海三进三出都能毫发无损,听说那魔物与天道有关系,可是当真。 苏子蛟似乎有些许在意,却又掩饰得很好:不可失礼,那魔头叫无妄。 那人连忙应声,酒也入了喉。 原来自己上辈子是在花楼里被毒死了? 夏子皎麻了 看了一会苏子蛟并未毒发,反而耳廓脖颈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薄红,他抬手拭了额角的薄汗,抬起眼一双眸子冷暖沉浮不定如锋刃:你们在酒里放了什么。 那人笑了笑:难得出来逛一逛,子蛟你不要如此自苦,春宵苦短,给苏公子召美人来。 滚,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我谁都不会碰,腌臜玩意。 夏子皎用脚趾头想都明白,他们给他安排的人绝对有问题,在这个花楼里,甚至花楼外,苏子蛟谁都不能碰,没人知道谁会是那个陷阱。 而且苏子蛟这么天赋异禀醉心修行的人,肯定不会轻易破自己的元.阳之身。 看着苏子蛟召剑挥开众人,在月尘的护持下跌跌撞撞快步离开,夏子皎一路也跟了上去。 直到苏子蛟撞进一个人怀中。 廊道,黑衣,冰冷暴戾的眉眼,熟悉的容貌,但却有些陌生的神色。 那人微微垂眼,像野兽看见猎物般的审视,漆黑的瞳子中全是苏子蛟的倒影。 苏子蛟。他的声音冰冷而玩味。 他目光微微下落,一直向下,审判般的视察:你情况不太好啊。 嗯,旁观看戏的感觉。 感觉他上辈子和玄生的上辈子真的有仇好像随时都能打起来。 下一刻,无妄的手忽然向前一探,感觉像要捏碎他的咽喉,手掌按住锦衣,华美精致的布料,毫不在意的向下,向下,掌心停住,目光审视着面前的苏子蛟。 无欲无求的苏小圣人,挺精神的。 夏子皎小腹收紧了一下,整个后背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天呐,这居然是他的前世,这居然是玄生的前世,果然轮回转世之后的人就是崭新的人了,这也太恐怖了,这里可是公共场合啊。 叹声还没落下,下一刻就已经不是公共场合了,无妄把苏子蛟拎进附近的空客房中了。 你别碰我!月尘剑指向无妄,无妄却轻易的把剑锋拨开,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过程,一颗于恶中诞生,又天生冰冷的心,有着喜欢欣赏一些玩弄过程的恶意。 无妄将人抵在床.上,淡淡答:小圣人,我连你衣服都没脱,也算非礼吗。 夏子皎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吓醒了,惊慌喘了两口气,抬眼对上了殷玄生的眸子,旋即发现自己还八爪鱼一样趴在他的身上,想起梦境中无妄抵在苏子蛟腿间的膝盖,脸骤然一烫,慌忙爬了起来。 我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夏子皎耳朵像烧红了一样,即使他自己看不见,也感受得到那样的灼烫。 殷玄生看着少年窘迫的模样:怎么了。他似乎做了噩梦,但醒来的反应又有些过激。 我夏子皎脸越来越烫,他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事情:你先出去,我我要换裤子。 阿潜,你梦见谁了。殷玄生看着他,神色有种分外的柔软和肃杀。 梦见你不对,是无妄和苏子蛟。 殷玄生神色微沉,前世对阿潜的影响比他想象得还要大。 帘帐落下,衣料发出细微的郗梭摩擦身,殷玄生靠近身周,将他抱入了怀中:你灵脉被封,暂时与普通男子无异,因梦初.精是寻常事。 真的吗少年嗫嚅:那我不就不是元.阳之身了吗?可我还没开始好好修行。 殷玄生从身侧抱着他,下颌轻轻放在少年的肩上,说话时,声音便落在少年耳畔,略低沉的声音让耳膜微微发痒:要元.阳之身做什么。 那你还是元.阳之身吗。夏子皎没好气的问。 还是。 你要元.阳之身做什么。修行人谁不知道元.阳之身的好,若非动情,踏入仙道的最初几百年都不近声色的也不少,怎么能说要元.阳之身做什么,这可是修行者都想要的东西。 殷玄生手臂收紧,俯身更靠近少年的耳畔,气息落在他耳廓上:你若喜欢,便留给你。 夏子皎被这个回答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才从记忆的角落中搜寻到一个早就抛到脑后的知识,仙人结合多为灵修,若是同性结契则都是灵修,魔道重谷欠却喜欢双.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