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踏上了去柬埔寨的路。 在去往机场的路上,四个年轻人坐在机场大巴里,一路跟着车子摇摇晃晃。 姜霁北单手拿着手机,把头靠在池闲肩膀上,漫不经心地调侃道:要去你的主场咯。 池闲垂下眸,以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姜霁北的手机页面停留在和崔编辑的对话框上。 就在这时,坐在他们后排的丁慧突然往前探过身,拍了拍姜霁北的椅背:霁哥,师父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你可能用得上。 姜霁北抬起头,往回望去,发现丁慧递过来的是一个布包。 这是什么?他接过布包,放在手里掂了掂,里面软塌塌的。 他说你打开就知道了。 现在开可以吗? 当然。 得到了丁慧的允许,姜霁北打开了普柴让丁慧转交给他的布包,和丁慧坐在一起的酸菜鱼好奇地扒在池闲的椅背上张望。 姜霁北从布包里取出一块微微泛黄的织物。 他将织物拿出来,平整地展开,用黑墨画下的咒语和图案完整地呈现在他们眼前。 返生布?酸菜鱼率先惊讶出声。 不是。丁慧摇摇头,没记错的话,上面的咒语是用来禁锢灵魂的,用法是将这块布蒙在人的头上,再用绳子一圈圈捆住,然后施法。 禁锢灵魂 姜霁北瞬间联想到了猪肚鸡脸上的刺青,也不知道那个刺青的图案和这块布上的一不一样。 晴天娃娃?酸菜鱼又提出一个奇思妙想。 丁慧看他一眼,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小伙子想象力不错,还真挺像的。 普柴师父为什么要给你这个?池闲问。 姜霁北把织物叠好,放回布包里:他可能猜到我想干什么了。 从泰国直飞柬埔寨还算顺利,唯一的突发事件是入境的时候,酸菜鱼的护照被扣了下来,姜霁北的假证反而顺利通过。 好说歹说,工作人员就是不肯给酸菜鱼盖章,反而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把他晾在一旁。 先过签的池闲见酸菜鱼迟迟不跟上来,走过来一看,立刻了然。他从钱包里取了一美元,递给工作人员。 酸菜鱼:一美元?这样不行的 没想到,工作人员接过那一美元,二话没说就给酸菜鱼盖了章。 酸菜鱼: 进入柬埔寨境内,酸菜鱼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愤愤不平:太黑了,我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应该向大使馆打电话投诉他们,不能助长这种贪污受贿的风气! 连电影里都会有这种剧情。姜霁北笑了笑,意有所指。 2021年的柬埔寨和一百多年后的竟然没什么区别。池闲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景色,百年后也就多了一些花花绿绿的霓虹灯牌,下不停的酸雨和机械义肢。 他鲜少的吐槽引得姜霁北忍不住发笑。 啊!一旁的丁慧突然惊讶道,我收到了请柬! 听到她的惊叫,众人停下脚步,朝她看去。 丁慧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 姜霁北看到,丁慧的手机里竟然出现了一张和他们所收到的相同的电子请柬。 这是什么情况?酸菜鱼疑惑地问,还能延迟邀请的吗? 不。池闲冷冷地说,这种情况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阮杜兰本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中秋快乐! 第106章 奇异马戏团(14) 池闲难得出现一时口快的情况。 姜霁北来不及阻止, 就听到他将阮杜兰的名字脱口而出。 阮杜兰是谁?酸菜鱼问。 听到酸菜鱼的发问,池闲回过神,意识到这里除了他和姜霁北, 没有人知道阮杜兰是谁。 他不想回答,于是直接沉默, 当作自己没有说过话。 该回答的人不回答,四个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 酸菜鱼不知个中缘由, 追问道:阮杜兰是阮明的家人吗? 听到这极具创意且意外合理的解释, 姜霁北忍不住看了阮杜兰的家人池闲一眼。 丁慧从没听过阮杜兰的名字, 见池闲面无表情且不打算解释, 她隐隐意识到事有不妙。 她的问题比酸菜鱼的更为深入:阮杜兰是谁?他现在是阮明吗? 阮杜兰是谁?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