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哪有人扯啊!家里人看着呢!韦妻在旁边跺脚,死的时候还好好的,我去叫人回来后左手臂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肯定是哪个仇家来 覃斯文做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之前说,看到一只大蟆拐压在他头上。搞不好是它扯的。 太扯了。张三寺冷漠地说。 我们还是先吃点饭吧丁慧在一旁弱弱地说。 韦家人说了半天,大半都在诉苦。 但韦老四真就只是疼死的吗? 姜霁北谢绝了韦妻给他们盛的玉米头,用余光寻找韦一心。 韦一心清晨给体验者的尸体做了法事,现在正在灵棚的一角小憩。 姜霁北下颌往韦一心处微微一点: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好像都跟蟆拐有关。 嗯。池闲往韦一心的方向瞥了一眼,你是想说,跟他有关? 虽然不能按照长相来判断一个人的秉性,但是,昨晚他也不在。姜霁北说。 韦一心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对其他人伤害蟆拐的态度又无比敏感。 尽管可以理解为他们这些信神拜佛的法师信仰一方神灵,但蹊跷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就在此时,一个村民突然冲了进来。 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神色紧张地大吼:又有人死啦!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如惊弓之鸟。 谁?谁又死了? 住在村尾的阿才!来人回答。 他怎么死的?! 他、他、他来报信的人喘着粗气,回忆起惨状,表情惊恐不已,被拖拉机碾爆了肚子!就剩一颗头和手脚了! 啊?!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我,麻木了。张三寺摊开双臂,宣布道。 头颅、左臂、躯干姜霁北蹙眉,接下来该不会是右臂和双腿吧? 拼凑起来就是一个人。池闲说,看看这些死者有没有什么共同特征。 池闲的后半句话让韦业神色大变:哎呀,他们、他们都是我老爹年轻时候的那帮人 是吗?覃斯文冷静地总结线索,包括韦老四在内,目前死掉的人平均年龄都在五十岁以上,年轻时都是村里臭名昭著的流氓地痞。 阿弟你也不能这样讲韦业一时间接受不了。 老表,他们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姜霁北看向韦业,用诱导的语气询问,或者触犯过什么禁忌? 得罪人是得罪过不少但是都是自己村里头的人。韦业面色迟疑,禁忌没有的。 他们是不是很爱吃干锅蟆拐?池闲突然问。 啊?韦业一愣,我爸是爱吃,但是村里头没谁家不吃的啊我们村从来都没有讲吃蟆拐是禁忌。 我觉得这不至于。姜霁北看了池闲一眼,应该有别的共同点。 池闲不置可否。 老表,我跟你讲过,我有阴阳眼。覃斯文忍不住了,他站起来,神情凛然地盯着韦业,你们家有什么,我都看得见。 姜霁北望了一眼覃斯文的眼睛,并没有出现重瞳。 嚯,原来覃斯文也会使诈。 他挑了挑眉,顺着覃斯文的话头一阵乱唬:老天爷让我们外头人来这里,怕是你们村都有问题哦。 张三寺也嗷了一嗓子:一开始说死得冤,咋回事啊? 池闲也站起来,走到韦业的另一侧。 他的声音低沉冷漠,眸子闪着令人惊心动魄的冷光: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副本的死法平平无奇(滑稽ovo 第37章 上路(8) 面对池闲的质问, 韦业本来就黑黄的脸色又多了一层蜡黄。 他哆嗦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村民的急呼拯救了他:哎呀!死火了!八姨的电话打不通啊!韦业,你不是喊人送她去找她师父了吗? 她电话打不通?韦业一个激灵, 回过神来, 那送她去的人呢? 也打不通!他家里头的人讲他没回过家!按理来讲早该送到回来了啊! 真的是怪事了韦业喃喃自语。 够鬼邪门了!那村民目光焦急地在姜霁北等人里搜寻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到韦一心脸上,韦一心你在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