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已经站到了门口。林云深细看去,就看到卢元鹤身后有个一身黑衣的,面容都隐在袍子里,如鬼似魅,他立即伸手一指:“是他!” 白隐闻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那人身旁,伸手去抓那人肩膀,那黑衣人却如一阵烟一般,消散于无形。如此诡异,叫林云深都看的有些呆了。白隐随即转向卢元鹤,众人尚未反应过来,白隐已经拎着卢元鹤到了院子中间。卢元鹤忙道:“你杀了我,韩夫人可就活不成了。” 白隐闻言松了手,韩秦川怒道:“卢元鹤,你到底要干什么?” “韩秦川,我知道白隐是你的小舅子,你想帮他一把,虽然不合道义,但我今天给你这个面子。你只把这妖道的两个徒弟交到我手上。” “你要我们两个有什么用?”林云深问:“再者说了,我并不是他的徒弟,不过萍水相逢,结伴而行。” “我管你是谁的徒弟,我只看到这妖道紧张你的很。” 这是要用他和白鹇来对付白隐啊。 白隐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卢元鹤,你信不信,我要取你性命,连卢门主出手都救不了你?” “我信啊,怎么不信。你们这些妖道的法术阴损诡秘,我爹修的是名门正术,自然解不了。不过我死之前,可以拉一个美人垫背,倒也不赖。” “你找死!”韩秦川一掌就劈了过来,一道黑影过来,瞬间将卢元鹤拉到一边。卢元鹤哈哈大笑起来,说:“果真对付你们这些心术不正的人,就该用些旁门左道。” “什么旁门左道,”林云深冷笑;“你自诩名门正派,竟然也用巫觋。” 卢元鹤挑起一双桃花眼:“巫觋又如何,我用来降妖,为的是为玄门除害。” “你既然用了巫觋,知道谶术,那蛊毒你也应该听说一二。不知道卢大公子尝没尝过金蚕蛊的滋味?” 卢元鹤一愣,不只是卢元鹤,连旁边的韩秦川也都露出几分吃惊神色。林云深面色不改,眼神却有几分狠毒:“卢元鹤,你身中金蚕蛊毒,难道自己不知道么?” 第20章 夜郎篇:新生 “你说什么?” 林云深道:“你若不信,可以试试你的灵力是否还用的出来。” 卢元鹤面色略带惊恐,微微将灵力运到指尖,却突然腹内一阵如刀绞一般的疼痛,瞬间让他弯下腰去。他惊恐抬头,正对上林云深的眼睛:“卢元鹤,你被我下了蛊了。” 林云深的话刚说完,卢元鹤旁边的那个男觋就冲他而来,白隐以剑相挡,两人就打作一团。那男觋移形换影之术了得,白隐竟然也奈何不了他分毫。林云深忙道:“我也不与你啰嗦,你解了韩夫人身上灵降术,我解了你身上金蚕蛊,如何?” “你何时下的蛊?” “就在你当日杀我之时,”林云深道:“我说了,既然你说我们是妖道,就该知道我们的厉害。我可不比白隐,他念着你父亲情分,不杀你。我可比他阴毒百倍!” 韩秦川将剑架在了卢元鹤脖子上:“我与你无冤无仇,且同是玄门之人,又沾亲带故,我喊你一声表弟。不过是今日出手帮了白隐一把,也是为亲戚之故,你何必如此狠毒,要害我夫人?” 卢元鹤冷笑,眉眼露出几分戾气:“当初诛杀林云深,你和白隐都脱不了干系!一个用碎魂铃打的他魂飞魄散,一个将他挫骨扬灰。当年他是妖道,你们杀他天经地义,如今你们狼狈为奸,又和妖道有什么区别,那我杀你们,是不是也是天经地义!” 林云深闻言一愣,却见卢元鹤已经将韩秦川的剑拨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卢元鹤这些年功力精进,还是韩秦川功力倒退,原来根本不是韩秦川的对手的卢元鹤,竟然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若不是他身边有白鹇护着,那卢元鹤早就将他擒在手中了。 但是卢元鹤用了一点灵力,腹中疼痛更甚,脸色已经惨白。林云深道:“金蚕蛊毒到底有多厉害,当年惨状还历历在目,想必没人比你更清楚!” “那又如何,我今日就是拼了一条命,也要诛杀你等,替云深报仇雪恨!” 林云深以为自己听错了,直直看着满脸惨白的卢元鹤。韩秦川怒道:“林云深如此妖道,害人无数,诛杀他乃朝廷旨意,由你爹卢大门主领头,你要替他报仇,先杀了你父亲再来寻我不迟!” 卢元鹤双眼通红:“我不管,我只知道是你们二人害他魂飞湮灭,就算杀不了你们,杀了白慧端,也让你们常常失去至亲的滋味!” 因为动气,他身体遽然颤抖起来,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这一下韩秦川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擒拿在手:“你的主子在我手里,再不住手,我即刻割了他的脑袋!” 那原本与白隐纠缠的男觋闻言一个移形换影就到了卢元鹤身边,一掌就打在韩秦川身上,韩秦川一个趔趄,再看卢元鹤,已经到了那黑衣人怀中。 “你的主子中了蛊毒,不出今晚必定肠穿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