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煊在他鼻尖上轻吻了一下,怅惘地答道:“我何尝是要逼你,只是你总该给我个明白。我曾也想退让算了,可我越退让,你身旁的人就越多……我全心待你,难道连一句真话也得不来吗?” 哪一句真话是能说的?若说是为他上辈子造了反才防备他,结果倒逼反了他……他们俩的情份便要彻底断了,如今尚可收拾的局面也要彻底大乱。至于别的,他难道有脸说出来?宣帝暗暗苦笑,强忍着身上不适,只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他的脸色已然殷红如血,额头青筋暴起,身下锦褥都已被汗水洇湿一片。朱煊也不舍得让他再忍下去,手指探入入口之处,将那两个正转动着的缅铃又向里推了推,扶着自己昂扬之物,一点点挤入宣帝体内。 两人结合之处被撑开时已,宣帝已觉不出平日的痛楚滞涩感,而是为那处空虚终于被填充而欣喜不已。只是朱煊那样热烈地看着他的身体,叫他心下时微有些羞意。但在身上炙火灼烧之下,那点羞意很快便化作青烟飞散,他已极自然地环住朱煊的腰身,双腿紧紧向内夹着,催促朱煊早些进来。 朱煊自己也早被折磨得够呛,只是想逼出宣帝的话才一直不肯真个入港。如今被宣帝这般邀请,他自然也把持不住,在门外试探了一下,便尽力分开宣帝双腿,深深刺了进去。那身体已是前所未有的炙热柔软,被缅铃震得细细颤动着,在他进去时便层层缠上来箍住,紧密地包围着他,一下下吸吮着,仿佛要立刻将他的精力吸收殆尽一般。 他用力递送了两下,顶着那两个不停颤动的圆球到了更深处。那种颤动也令他得到的欢愉更为激烈,只觉着如同身在云端,畅美不可言,一次比一次进去更深,几乎把持不住就要泄身。 再度抽身时,他猛然看到宣帝舒展的颈项,又想起那日在宣帝颈间看到的碍眼红痕,便凑上去含住了那小巧的喉结,用力吸吮着。看着其上渐渐染出薄红,朱煊心情总算好了些,又沿着那流畅的曲线向下方寸寸亲吻,直至碰到下方突出的锁骨。 那处骨头因为削瘦而格外凸出,形状亦十分美好,朱煊伸出舌头细细舔舐,将他身上咸涩的汗水一路舐尽,顺着胸口隆起的肌肉,直吻到两旁挺立的小小红珠。他绕着左胸的樱珠舔舐时,宣帝心口便似有一股细微而又鲜明的酥麻感直传到全身,腿间被那感觉一点点胀大,而被人不停填满又抽空的体内更是搔痒难耐。 宣帝用力向后仰着头,细不可闻地叫着“不要”,身体却紧贴了上去,想要把整个乳首都送入朱煊口中。朱煊贴心地顺了他的意,一只手更落到他刚刚升起之处,轻轻地揉了几下,低声调笑道:“七郎这里起来得好快。” 宣帝倒没想到还能听到他这样带着笑意的声音,心下既讶异又有些莫名地高兴,双腿又收紧了些,既似鼓励又似恳求,等着朱煊帮自己纾泄。然而他并未等到进一步的抚慰,反而被扣上了一个小小的金镶玉环。 朱煊将那环儿套上之后,还在他分身上弹了一弹,轻笑道:“这东西是旁人送的,能叫人久持不泄,七郎今夜还是戴着些好,免得出精太多,伤了元气。” 宣帝被他弹得疼痛,猛然扭动了下身子,腰却被朱煊抓住,用力顶了进来。他对宣帝的身体熟悉已极,每一次都直顶在最要命的那一点上。里头又有两个金丸不停转动,更在朱煊的动作下直进到了之前从未到过的深度,震得宣帝全身酥软,脑中一片空白,也顾不得声音高低,只情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尖叫。 只是身前不得发泄的痛苦渐渐累积,将宣帝从欢娱之中一点点拽了回来,一腔精神一半儿落在后方,一半儿却被束在前方,恨不能伸手去将那球摘下来,好真正达到高潮。 他的手仍旧束着,挣脱不得,只好勉力开口,叫朱煊放开他。朱煊却狠狠地钉到他体内最深处,满含情意地柔声说道:“只要你和我交心,我立刻就把这东西弄下来,你想怎样就怎样。若不然的话,还是戴着些,免得被我做到射不出来,也太伤根本。” 宣帝紧咬牙关,哑声问他:“你这样待朕,是要逼供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