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把林新一的论文成果活学活用,语气自信十足: “其次,野田小姐、三谷先生,你们两个可以证明,鸿上小姐在独自去买饮料之前,一直都跟你们在一起。” “而她买饮料的时候有蜷川彩子在场,去厕所前的那段时间,还被园子看到。” “这意味着:” “鸿上小姐唯一能自由活动,有可能接触到那棵松树的时间。” “就只有她自称的,所谓的‘上厕所’时间。” 工藤新一微微一顿,目光锐利地看向鸿上舞衣: “鸿上小姐。” “你说你当时去上了厕所,上完厕所就直接带着饮料回了座位。” “但实际上...你却是去了场馆外面,躲在那棵松树下面,对吧?” “我...”鸿上舞衣一时语塞。 而她说不说话已经不重要了。 从她帽子里发现的松针,加上众人的证词,能证明她那段时间确实是去了窗户外面的松树下。 这跟她之前自称是去上厕所的供述自相矛盾。 这种自相矛盾的供述,在法庭上,本身就是一件对她极为不利的证据。 更不要说,鸿上舞衣本身就是最有下毒机会的那个头号嫌疑人。 极大的嫌疑,加上这可疑的供述.... 排除她有钱请顶级律师为自己狡辩...额....辩护的可能,这就足以让法庭给她定罪。 “.......” 鸿上舞衣根本说不出话。 她沉默许久,最后才戚戚然地问道: “你们怎么会知道的。” “你们怎么会知道...当时我不是去上厕所,而是在窗台外面?” 听着像是承认了,但又不是那么确定。 而毛利兰站了出来。 她睁着那双能净化人心的大眼睛,语气复杂地说道: “因为我们相信...” “鸿上小姐你是一个好人。” “我们相信你的两位同事对你的评价。” “不然的话,你根本没必要主动帮蜷川彩子洗脱嫌疑。” 如果鸿上舞衣是凶手,站在她的角度,肯定会更希望,本案能再多一个嫌疑人。 这样能让警方的注意力分散。 但是她却偏偏做了吃力不讨好的事,主动帮蜷川彩子作证,让自己成了唯一的那个嫌疑人。 “因为你不想让彩子小姐被冤枉。” “所以,即使会增大自己暴露的风险,你还是选择一个人把嫌疑扛起来。” “而作为这样一个‘好人’,鸿上小姐...” “你肯定不敢把有毒的可乐放在窗台上,然后自己一个人离开去上厕所。” “不然的话,万一放在窗台上的毒可乐,被不知情的人拿走怎么办?” 毛利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也说出了鸿上舞衣当时的心理活动: “因为我们猜得到,在你‘去厕所’之前,饮料里已经加了毒冰块。” “而你担心毒可乐被别人拿走,担心里面的毒素会害到不相关的人!” “所以你根本没办法像你证词里描述的那样,把饮料不管不顾地放在窗台上,然后放心地去上厕所。” “你只能留在现场,找一个隐蔽的位置藏起来,保证那些毒饮料不离开自己的视线。” “而这个‘隐蔽的位置’...就是窗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