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再次产生了变化。 有不少人开始认真思索起来,觉得他们可能真的冤枉了中岛莎美:“是啊,她有什么理要去害季轻轻呢?”“也许她真的是无辜的吧?”“我看这事多半是场误会。”…… 啪啪,季轻轻冷笑着拍了两下巴掌,挑眉:“中岛莎美,你真是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什么叫强词夺理,什么叫把黑的说成白的,什么叫厚颜无耻,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中岛莎美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哭得好不委屈:“轻轻姐,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吗?呜呜,我说的都是真的,是事实,我真的没有任何理由害你啊,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你真的没有任何理由害我吗?顾川华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吗? 季轻轻想要这么怼回去,这话却无法宣之于口。 因为,她如果照实说出中岛莎美陷害她的理由是因为顾川华,就势必会牵扯出中岛莎美和顾川华的真正关系,她不知道这是否是顾川华的逆鳞,能不能触之。 可如果她隐瞒不说,在别人看来,就好像是无话可说了一样。 无论说与不说,都是两难。 季轻轻盯着中岛莎美,没有错过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和挑衅之色。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次,是她大意轻敌了,才会给了中岛莎美反转之机,让自己陷入了被动的境地。 季轻轻紧抿的唇颤了颤,最终选择没有吭声。 中岛莎美眼也不眨的觑着季轻轻,见她抿唇不语,就知道自己刚才那把赌对了。 呵,季轻轻果然不敢在众人面前揭开自己和顾川华的关系!是因为季轻轻被顾川华警告过,不准把自己和他的关系宣扬出去么?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曾经是他的未婚妻么? 中岛莎美心中又是得意又是酸涩。 …… 季轻轻与中岛莎美的对峙僵持着。 一时间,相信季轻轻和相信中岛莎美的人不相上下,还有不少人持中间态度,在她们两人之间摇摆不定。 中岛莎美见有人支持自己,心中淡定许多,不再像先前那样惊慌失措,连嘤嘤的哭泣声也控制得越发娇弱,引人爱怜起来。 在这种最需要阎监工站出来评判公正的时刻,阎监工却皱着眉,一语未发,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这时,波婶挺身站了出来:“慢着!我可以证明,中岛莎美说的话不是真的,因为我亲眼目睹了她用铁钉在季轻轻的乳香桶上戳孔的过程!” 又是这个多事的老女人!中岛莎美在心里暗骂了波婶一句,随即不慌不忙地道:“波婶,恕我直言,谁不知道你跟轻轻姐关系好?你作的证,自然会向着她了。” “你!” 波婶一噎,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围观的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是啊,她说的有道理,熟人作证,的确有失公允啊!” 此言一出,顿时得到了一小片附和之声。 有失公允?失个屁的公允! 波婶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多嘴的那个吃瓜群众,真想让他闭嘴。 本来么,季轻轻让她去找这些人过来的原意,是想当着他们的面拆穿中岛莎美的真面目。没想到中岛莎美这么狡诈,分分钟就煽动了人心,让他们倒戈了。波婶现在觉得,把这群爱摇摆不定的墙头草找来,根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波婶气冲冲地挽起袖子,想上前找那些人理论:“熟人怎么了?熟人就不能作证了吗?我告诉你们……” “波婶,”季轻轻拉住波婶的胳膊,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谢谢你愿意为我出头,我很感动能有你这样始终坚定不移的信任我的朋友,但是,我不想看到你为了我的事跟大家起争执。” “可是……” 波婶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看到季轻轻那温和却坚定的眼神,却败下了阵来,叹息一声退了下去。 季轻轻心里对波婶说了声抱歉。 她知道波婶是一番好意,但她不能让波婶为了自己跟其他人起争端。 她从一开始就不属于这座岛,早晚有一天会离开的,就算得罪了一些人也没有关系。 可波婶不同,波婶是这岛上土生土长的人,要想在这儿好好地生活下去,就必须跟其他人打好关系。 如果她让波婶为了她跟岛上的人作对,她到时可以挥一挥衣袖,一走了之,可是,她走了,波婶怎么办? 做人不能这么自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