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脸不甘示弱地喊冤:“她才是狡辩!你们不要被她的外表欺骗了,她就是个贼,惯偷!” “你胡说!你才是贼!偷乳香的贼!” …… 一时间,季轻轻跟蜈蚣脸争执得面红耳赤,不相上下,彼此恶狠狠地瞪着,都恨不得在对方脸上咬一口。 岛民们面色有些迟疑,这两方都各执一辞,说的都挺像是那么回事,他们一时不知该相信谁的话才好。 为首的岛民想了想,朝刚走远的那个岛民招手,示意他先回来,暂时不要惊动寨子里的人,先将面前这三个人盘问清楚再说。 季轻轻看到这里,心中当即一沉。 而蜈蚣脸和阿发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得意。 为首的岛民绕着三人转了一圈,还是觉得一脸凶相的蜈蚣脸更可疑些:“你说她偷了你们的东西,空口无凭的,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蜈蚣脸想了想,转过血肉淋漓的侧脸给他看:“你看我的耳朵,就是在抓这个女贼的时候,生生被她给咬掉的!还有我兄弟的命根子,也被她给踢了一脚!谁是受害者,谁是加害者,一目了然!这个女人如此凶狠歹毒,岛上的女人没有一个像她这样的,你们还要相信她所说的话吗?” “这……” 岛民们仔细查看蜈蚣脸的伤势,耳朵被生生撕掉了,血肉模糊的,俱是心中一惊。 他们不由看了季轻轻一眼,见她浑身上下除了狼狈些,脸有些红肿之外,其他地方一点伤都没有,不由对蜈蚣脸的话信了几分。 哪有被非礼的女人这么悍勇的?自己毫发无伤不说,还将歹徒虐成这样? 季轻轻见这些岛民居然真的被蜈蚣脸三言两语给忽悠住了,不由气得肺疼。 见蜈蚣脸还在那边得意洋洋的暗笑,她狠狠地啐了他一脸:“那是你们活该!谁让你们对我意图不轨的?我要是不这么做,现在哪里还有命在?咬掉你一只耳朵算什么,我恨不得给你脑袋上开个瓢呢!” 蜈蚣脸立即抓住季轻轻的话尾:“瞧瞧,瞧瞧,这个女贼当着各位的面就敢威胁我们了,可见她凶残成性!你们现在见识到她的厉害了吧?” “你,你这……” 季轻轻恨不得再咬掉蜈蚣脸一只耳朵。 什么叫做泼皮无赖,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行了,都先别吵!” 为首的岛民被他们吵得头痛,低头朝季轻轻发问,“你说他们偷采乳香,又想非礼你,你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 季轻轻想了想,她依稀记得在乳香林中时,这些恶徒将一些什么东西慌慌张张地塞到衣服里了。 现在想来,他们塞的应该就是乳香。 季轻轻点头,信誓旦旦地道:“当然有!他们身上就藏着赃物——偷采来的乳香!不信大家搜!” 岛民们果然向两个恶徒身上看去,目露怀疑。 蜈蚣脸目光闪了闪:“你说搜就搜,万一没有搜出来呢,你又该怎么说?” 季轻轻冷哼:“我亲眼看到的,东西就藏在你们身上,怎么可能搜不出来!” 蜈蚣脸摇摇头:“你这样空口白牙的诬蔑我们,说搜身就搜身,简直把我们哥俩这受害人当猴耍……” 他语气蓦然一转,“要搜身,也不是不可以,但要是什么都没有搜出来的话,那就说明撒谎的人是你!” 岛民们立即向蜈蚣脸保证:“我们自有分寸,凭的是证据说话,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随便放过一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