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人们没想到这个案子这么快就了解了,不过也是,贼人被抓了个现行,无可辩驳,自然断得便快。 事情了解,路人们各自散开,却没人注意到有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中避着李家村村民,溜进了官府。 江牧重新趴在房顶上,听着县令的动静。 县令叫住了拖着那三人要往牢房内送去的衙役,示意衙役站到一边,他才悄声对那三人说道:“你们很好,没有说不该说的话,我也不会亏待你们。等你们养好伤,我就送你们离开。” 江牧听得清楚,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他并未太过气愤,他之前也设想过这种可能性。 接下来,只要把县令解决,一切就没有问题了。 翌日,和江母说自己要去山上修炼,江牧拿出自己昨日在县里买的地图,从山上绕着路离开了村子,朝郡里跑去。 不过是一个县令,在他们县里作威作福,再往上,也不过是一个蝼蚁。 江牧现在的速度很快,哪怕郡很远,但是他的速度更快。全力奔跑了一上午,他便看见了那更加雄伟的城墙。 没有路引,但难不倒江牧,随意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助跑几步便也翻进了城内。 江牧目的明确,依然直奔郡守府,同样绕过守卫,找到了郡守书房。 现在屋内有人,但江牧不急,躲在屋顶上运行功法,就当修炼了。 很快就是午饭时分,郡守离开了房间,然后江牧便从窗内翻进去,直接就朝着隐蔽的角落翻找起来。 拿着手上的一叠叠书信和账本翻看着,江牧丝毫不意外这同样是一个作恶多端的奸官,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吗?既然如此,这些罪证他就拿走了。 等郡守吃完饭再回来,就看到自己离开时还整整齐齐的书房此刻已经遍地凌乱,刚想开口叫人,他又收声跑向了书架隐蔽处。 把手伸进去往上一摸,空的! 心里又惊又怒,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书桌上多了些东西。 一叠厚厚的账本,还有一封信。 “郡守大人,你的信我就拿走了,同时奉上张梁县县令的罪证。张梁县县令何时斩首,你的信件便何时归还。最好快一点,不然这些信可能就送到知府大人手上了。” 这信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用一个县令的性命换他的性命。但是这个人为何要这么做? 这个县令他知道,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没什么能耐,但是他被拿走的那些信,远不是张梁县县令的命能抵的! 这人绝不是想要那县令的命而已,他肯定还有别的图谋! 会是谁?是这信上说的知府吗?知府想要他卖命?还是另一个郡的郡守?或是他的宿敌? 是谁!究竟是谁?! 郡守在屋内四处翻动,企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屋外下人们听着屋内不断传出的剧烈声响和郡守大人愤恨的反问,都吓得心惊胆战,无一人敢靠近。 良久,屋内的声音才弱了下来,随后就见他们的郡守大人沉着脸,提着一个包裹匆匆离开。 且不说郡守拿着江牧留下的东西如何与军师反复商讨,企图看出这信件背后的阴谋诡计,他自己早就离开官府,在郡里好好地逛了一遍,买了好些当地的名小吃。 他看着那些商铺里卖的珠宝首饰十分心痒痒,特别想买回家戴在他娘亲身上,只是他没法说这些首饰的来源,毕竟他一直待在山上,从哪里买的首饰呢? 满心的遗憾,江牧只能把这些首饰牢牢记在心里,等之后他厉害了,再把这些首饰全都买下来,让他娘亲天天换着戴! 回家之前江牧先去了县城外的山上,江田已经在这山里的树上绑了一天一夜了,不知道现在状态如何。 一爬上树,江牧就对上了江田惊喜的目光。 江牧本想凑近说话,但是鼻子一动,他的眉头就狠狠皱起,往后坐在树枝上,离江田远远的。“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究?居然还随地大小便!” 江田被堵着嘴不能说话,当下只能疯狂扭动着身躯,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牧见状眉头皱得更近,那绳子紧紧地绑住了江田,勒出他身上一圈圈的肉,他脸上全是早已变干的眼泪鼻涕的痕迹,现在他又这样扭来扭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