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了:“他是藩王自有作为藩王的使命。朕知道你们从西北一起来,交情匪浅,可是传出去就没那么好听了····” 谢蛟眉目弯弯,看了一眼有些慈眉善目的皇帝,她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为何偏偏要让她与赵清胤划清界限呢! 谢蛟不懂,便沉默没应。 宋俊鸿便道:“圣上,微臣告退!” 二人告退出来,宋俊鸿看向谢蛟,“圣上说什么,你应是便可,为何沉默还要疑问?” 谢蛟太虎了,迟早惹出乱子。 谢蛟说出自己心中过得疑问:“我只是不解,为我升官加爵,又为何不让我和秦王走的近?” 赵清胤与她不但有难以言说的关系,还是生死之交,怎么可以随便断了关系? 宋俊鸿忽然觉得头痛,谢蛟也有不开窍的时候,“回去再说。” 二人走到宫门口,就见赵清胤过来。 谢蛟一直瞧着赵清胤,赵清胤也一直看着她···· 宋俊鸿郁闷:“出宫再看,这儿多少人瞧着呢,二位注意些吧····” 话糙理不糙,出宫。 出宫之后, 谢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赵清胤拉她上马车。 宋俊鸿则是上马带人立即就走。 马车里,谢蛟问:“有事?” “做官你应,让银风传给你的话,你也当成耳旁风,你说说,你还答应父皇什么了?” “你这是不高兴?” “这不是西北,这里的人没有那么淳朴单纯,坏人也分很多种。张嫣没有丢命,一切都是万事大吉,张长福自己放弃赵凶手,你还看不出什么来苗头?” 谢蛟忽然觉得委屈:“你不是说就算在金陵,也可以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你打算食言?” 赵清胤扶额:“父皇这是把你架到火上烤,把你放在最高处,某天你要是掉下来,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你接着我呗!”谢蛟笑笑,她又不是不知道皇帝的用意。 赵清胤气笑:“我有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你如今可是住在锦衣卫指挥司。” 谢蛟:“要不你也搬来?” 赵清胤又怎么能真的搬过去?他郁闷抱谢蛟如怀,绣春刀还碰到了他的手,“这套行头不适合你···” 哪里不适合了?明明很适合好嘛,多拉风,谢蛟心里默默白眼。 “一品王妃的行头才更适合你。” 谢蛟沉默,她正在往那个方向努力呢,虽然路长了点。 马车走着,忽然停下,赵清胤问了一嘴,“怎么了?” “爷,安成郡王的马车与咱们的马车狭路相逢,安成郡王正在后。” 因年纪大没有上早朝的安成郡王? 赵清胤道:“你去传话,邀请他到府上做客。“ 银风应是。 谢蛟不解,“你要与他说什么?” “之前我传信问他是否在找人的事情,他一直都没有回应。” 谢蛟点头,“我先去找宋俊鸿,圣上安排了案子,需要尽快破案。” 赵清胤又拉住谢蛟:“父皇明知道凶手不是瑶华郡主,还要让你查。张长福忽然叫停,也只能是宫里的意思。” 谢蛟知道赵清胤是担忧她,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我知道了,圣上指哪我打哪。” 赵清胤这才放心松手,谢蛟迅速离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