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启程,谢蛟骑着马,也不肯做马车,说马车太热了,骑着马儿还凉快些。 不是阴雨绵绵就是艳阳高照。不是湿就是热,这雨呀说下就下。 谢蛟私下安顿,陈不换还是紫菱谁都不许与宋金兰的人有上半分关系。 那位可是 盯着她呢。 言语上一直都是在挑衅上,但是谢蛟都能赢得轻松。 这宋小姐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做,就是盯着谢蛟。 陈不换意见可大了,“师父,那个小人,要是做了当家主母,下面的人哪里还有活路,事情多,还难伺候。” 谢蛟无奈:“别人的事情与我们无关,她再怎样也有人伺候,无需我们伺候,你不要多嘴!” “师父,我就是看不惯。” “我知道你是为担忧,但是我更是为你担忧,我无权无势,我怕护不住你!” 谢蛟知道这种难对付的人一旦找到别人的弱点,肯定是紧追不舍的。 但是紫菱依旧出事了。 紫菱只是因为经过宋金兰的马车之时,瞧了宋金兰一眼而已,而后宋金兰便说皇后姑母赐的金钗丢了,之后便是在紫菱的包袱里搜到了····· 紫菱哭成泪人,说她并没有偷,一直叫着冤枉。 陈不换气的直接骂娘,“什么恶心东西,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谢蛟都气笑了,这位宋小姐动不了她,竟然就拿她身边的人开刀。 关键是人赃俱获,而且有人言之凿凿的说看到紫菱上了宋金兰的马车····· 银沉都看不下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紫菱那丫头平日里连句话都不敢大声说,怎么可能去偷东西,平日里谢公子的东西大多都是她保管着····她也不会为了一只用都不能用的金钗,冒这险?“ “连你都瞧出来了,你以为爷和谢公子瞧不出来?等着吧!不过,那紫菱那丫头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那这个梁子肯定是结下了,日后水火难容!” “到了金陵,爷和谢公子的事情一旦定下,别人也是掺合不得的,放心吧!”银风盼着事情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银沉长叹一声:“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出了此等事情,谢蛟并没有第一时间来赵清胤,而是在想对策···· 赵清胤来寻宋金兰,宋金兰镇定自若:“表哥,您怎么过来了?” “你们都出去,我与你们小姐有话要说!”赵清胤直接清场。 宋金兰依旧稳稳:“表哥是为谢公子的侍女而来吗?” 赵清胤面色很冷:“适可而止吧。撕破脸皮会很难看。这种戏码不要最好不要在本王眼皮底下上演!金兰,你变了,变得令人觉得陌生,还不可思议!” 宋金兰一脸委屈,“我不能理解表哥的意思,不过,她是谢公子的人,一只金钗而已,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但是偷东西这是很不好的行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让她挨上十板子,这事就过了吧,毕竟表哥您都 亲自来求情了!” “把人直接放了,半路上挨上十板子还怎么走路?她就是个穷苦出生的小丫头,不要为这事降低你的身份,多少双眼睛都在这瞧着····” “谢公子是江湖人士,管理下人肯定是不如金兰的,金兰知道有些人惯会装着老实,其实手很脏,心很黑,表哥,我的建议就是要给她一点惩罚,免得她日后再犯!”宋金兰铁定心要紫菱的命,除了紫菱,谢蛟肯定要难过一阵子,她这心里才能舒服。 她服药弄得自己上吐下泻,才勉强留住表哥两个时辰。 这个谢蛟却让表哥围着她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