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是把老刘抓了进去,害得老刘媳妇上了吊,扔下了三个不懂事的小孩子,那个惨景就别提了。” 韩保江趁机说;“怪不得人家要告他。” 陈署长又接着爆料说;“还有呢,我听说他还霸占了一个姑娘,把人家都整出了孩子,你说他现在跑了多坑人。” “我咋听说前些日子有人在街上看见他了?”韩保江话锋一转又问道。 “我寻思他不敢露面,在长春他的仇人太多,那个老刘现在就整天踅摸他,非要逮住他,杀了他不可,”陈署长接着说。 韩保江听了陈署长的话心里有了底,对于这种祸国殃民的东西,逮住他把他刑之以法是再好不过的,于是,他又问陈署长;“你们署里谁和他比较好,谁能知道他藏在哪里?” 陈署长说;“要说过去最能给他溜须的就是李二麻子,不过,这小子不干了,现在在关帝庙那一带混呢。” 韩保江说;“那就麻烦陈署长给我们找个熟悉李二麻子的人带路,我们好早日抓到那个丁一根。” 陈署长说;“行啊,”接着又指着给他们拿档案的小警察说;“三狗子,你去领这三位先生去趟关帝庙,找到李二麻子,说不定从他嘴里能说出丁一根的藏身之处。” 叫三狗子的人答应了一声,手里拿着丁一根的档案和韩保江他们告辞了陈署长,离开了头道警署来到了关帝庙。三狗子领着他们四个人在关帝庙周围找了一遍没发现李二麻子,三狗子就对韩保江说;“先生,眼看着快晌午了,李二麻子又没在这儿,要不咱改日再来。” 韩保江知道这个小警察是想要人情,就对他说;“兄弟,别急,在哪儿都是一天,我们现在就去找家馆子,先喝上二两,说不定就能找到李二麻子。” 三狗子说;“那敢情好,还是先生想得周到,天这么冷,还真得喝两口。” 韩保江他们领着三狗子,来到关帝庙边上的一家小酒馆里,随便点了几道菜,上了三壶酒,边喝边聊了起来。这时,三狗子和韩保江他们也混熟了,所以,也就没有了防备,不等韩保江举杯,他张口就喝了一盅,等到大家吃了几口菜再喝的时候,三狗子已经把他眼前那壶酒喝进去了一半,韩保江对他说;“兄弟不用急,今儿个酒管够。” 三狗子说;“还是先生够意思,大冷的天,喝上点小酒那是再美不过了,我和你说,要找李二麻子容易,等我们喝完了,他要还不出现,我就领你们上他家,他光棍一个,住在东大桥边上的一间破房子里,他那地方我去过好几回,有一回他抓了个开暗门子的,先把那个野鸡领到了他们家,还让我睡了好几回,才把那个?”说到这儿,三狗子不说了,他感觉自己酒后失言了。 很快,酒喝完了,韩保江说;“走,兄弟们,咱哥几个再去关帝庙转一圈,要是还没有的话,咱就去他家。” 这回三狗子卖力气了,他领着韩保江他们在庙里庙外转了一圈后,又把他们领到了李二麻子经常去的那间房子里。那是间黑赌场,白天人不多,就是几个流氓无赖在哪里进出,到了晚上那间屋子才叫热闹。那天他们把赵金桂就骗到了这间房子里,今天三狗子把韩保江他们领进了这间屋子,到里面一瞧,李二麻子正躺在炕上呼呼大睡呢,三狗子上前捅醒了他,李二麻子看见是三狗子领着几个他不认识的人来找他,心里犯了嘀咕,他坐起来皮笑肉不笑地对三狗子说;“三兄弟,今儿个咋有空到这来,你在警局不挺好的吗。” 三狗子说;“还行,就那回事儿,今儿个找你是有件事情想问问你,走,咱找个别的地方说。” 李二麻子见站在三狗子身边的人一个个横眉立目的,看着没一个善茬,只好起身和三狗子他们走了出去,出门,三狗子先对韩保江说;“先生跟我走,我知道有个背静地方,方便问话。” 韩保江点头,三狗子把他们领进了关帝庙正殿后面的小偏厦子里,那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游人,小偏厦子里面很冷,四面透风,西北风从窗户缝和门缝里刮进来发出嘶嘶地声音,到了里面,韩保江就问李二麻子;“你知道丁一根藏在哪里吗?” 李二麻子听到是问丁一根的下落,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不过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寻思能不能借机捞点好处,于是,他掏出烟卷先让了一圈,然后看着三狗子说;“三兄弟,咱们过去都是老丁手下的,你现在还在警局干着,要说该比我知道他在哪里。” 三狗子听了李二麻子的话后,立刻拿出了警察的口气说;“净他妈废话,我要知道他在哪里还来找你干个屁,快说得了,我告诉你这几位可都是市里的大官,是他们要找老丁,你要知道他藏在哪儿赶快说出来。” 李二麻子听了三狗子的话,脸上红了一下,又把头低下了,看见李二麻子的反应,韩保江断定这个李二麻子还真就知道丁一根的藏身之地,于是就对他说;“干脆给个痛快话,丁一根是大汉奸,是政府的通缉犯,谁要是知道他的下落隐藏不报以汉奸罪论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