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那可是他们全家人赖以活命的饭碗子,说什么也不能没有马车,于是,他又低头上了马车,挥了下鞭子,赶着牲口朝前走去。 韩保江这时候觉得有必要开导一下老童,免得他节外生枝,给他们添麻烦,于是,他和颜悦色地对老童说;“掌包的,你不用害怕,咱们去沈阳火车站,又不是去背旮旯子,钱我们给了你双倍的,看在钱的份上,你也得给我们送到地方,你尽管赶好你的车,别的什么也不用寻思,到了地方咱们各走各地,谁也不认识谁,不比你丢了马车强吗?” 听了韩保江的话以后,老童明白过来了,他知道自己要走,只能是空着手回家,所以,还是顺着他们,听他们的,自己装做啥也不知道,得过且过吧。所以,他立刻小声答应了一声,这回,他再也不回头看车上的事情了,一个劲地挥着鞭子,卖力气地赶着马车。 马车上,韩保海从自己身上掏出来一根*,给佟铜瓜绑到了前胸上,把引线拉出来攥在自己手里,对已经醒过来的佟铜瓜说;“你再敢乱说乱动我就引爆你身上的*,让你死得连骨头渣子都找不到。” 这时候的佟铜瓜认清了形势,他终于懂了,自己一个人是跑不掉的,这伙人不仅身手敏捷,而且个个身上都带着枪,他要想跑就是拿生命开玩笑,要是暂时听他们的,到地方再想办法可能比乱说乱动要好得多。 虽然佟铜瓜的脑袋被狠狠地打了一拳,现在感觉还有点昏沉沉的,但是,对于眼前的事情,他分析的却很清楚,为了表白自己,他还是强挺着,小声对韩保江说;“这回我再也不乱说乱动了,只要大爷们能饶了我的狗命,我一定老实听话。” 韩保江为了稳住他,不让他到车站上或者上了火车后乱喊乱叫,更别想着跳车逃跑一类的,就对佟铜瓜说;“我们请你来,就是为了问你几个问题,到地方只要你把问题说清楚了,我们是不会要你的命的,但是,你如果想逃跑,那我们就不会客气了,我们会随时随地要了你的命。” 佟铜瓜是,是的点着头,现在,他只好听天由命了。 马车行驶在土路上十分颠簸,车上的人坐了一早上,已经感觉很累了,但是,为了把佟铜瓜带回长春,他们只好咬牙坚持。眼看要到晌午了,韩保举他们一行人又累又渴,韩保举问老童;“掌包的,还有多远能到车站?” 老童回答;“早呢,少说也得后半晌能到沈阳火车站。” 这时候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集镇上,道两边有一溜卖青菜和苞米的商贩,还有一个挂着一个幌的小酒馆,但是为了安全起见,韩保江和韩保举相互使了个眼色,让马车继续朝前走。 这功夫,韩保举让韩保河下车去给大家买吃的,并且告诉他马车在集镇外面等他。马车很快驶离了那个小集镇,来到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韩保举让马车停到了道边上等韩保河。过了一会儿,韩保河手里拎着两包吃的,和一个拎着一桶水的陌生人走到了马车前。 韩保河把手里拎着的馒头和一捆干豆腐大葱放到了马车上,让大家吃饭,又让那个人把水桶拎到了马车边上。大家没有先吃馒头,而是抢着喝起了水,等水喝够了大家伙才吃馒头。佟铜瓜也不例外,韩保海喂着他喝了一碗水,又让他吃了个馒头。老童拿出料口袋,放到牲口嘴边上,等大家伙都喝饱了水,他拎过那桶水让牲口喝了个饱,才顾上自己吃馒头。 很快,韩保河就打发走了那个陌生人,紧接着,他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