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这时候强文香发现天亮了,可能又是一天了,她正无奈地想着,背他的男人转过身来,阴沉沉地对她说;“你早都醒了,不用再装了,睁开眼睛吧,脸我就不给你蒙上了,你要是听话不喊不叫,我还把堵你嘴的破布拿下去,让你喝口水,同意你就点点头。” 说完这些话,那个家伙扶起了强文香,过了一会,他发现强文香没有反应,就用手摸强文香,强文香开始剧烈的扭动,挣脱了那个家伙的手,那个家伙小声干笑着说;“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你这是逼着老子霸王硬上弓。” 强文香开始把身体弓成一团,随时准备和这个被称作团长的禽兽男人拼命,那个男人在晨光中把脸贴在了强文香的脸上,强文香的嘴被堵着,胳膊和腿都被捆绑着,只好靠晃动脖子来反抗,那个男人发现强文香不停地反抗,只好挪开了脸,坐在强文香身边说;“他妈的,别看绑着你的两条腿,只要老子愿意照样能行,不过那样干没啥意思,我要拔掉堵在你嘴里的东西,听着你的动静弄你。” 强文香听了这个家伙的话,暗想,完了,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只有来世再和建辉见面了,这一刻她反倒冷静了下来,一个急切的愿望涌上心头,只要让这个男人拔去堵在自己嘴里的破布,或许我能用言语和承诺打动他,如果他仅仅是为了钱财那就好办多了,想到这里她后悔刚才没有点头。 从那一刻开始,强文香密切观察着身边这个男人,她见这个男人说完狠话以后,站起来点着了一支香烟,强文香这时候才看清屋子里没有灯光,外面的天刚亮,屋子里显得十分昏暗,那个家伙每裹一口香烟,烟头上的火光就会闪一下,借着昏暗的光亮,强文香这才第一次看到地上站着的是个中年男人,脖子和脑袋一样粗,眯缝着一双小眼睛,焦黄的脸上长满了横肉,身上穿着土黄色的军装,里面露出白衬衣领子,一身肥肉快把衣服撑开了,个子比自己要矮很多。 强文香在打量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在不停地打量她,强文香盼望自己此刻能说出话来,于是,她用嗓子使劲喊了几声,终于她听见穿过堵嘴的破布有了呜呜的声音,正站在地上抽烟的男人立刻停止了抽烟,不错眼珠地盯着强文香,看了一会儿,开口说;“咋地,想好了,想陪老子玩玩,想的话就点点头,我就把堵着的嘴给你松开。” 强文香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那个男人犹豫了一会,才又说;“你保证不喊不叫,就再点一下头。” 强文香又点了下头,那个男人迟疑着来到强文香身边把手伸到强文香的嘴边,不相信似的问;“你不会耍什么把戏吧?” 强文香晃头表示不会,男人迟疑着拿下了堵在强文香嘴里的破布,强文香大喘了几口气,用试探地口吻说;“能给我一杯水吗?” 男人不耐烦地说;“真他妈娇贵,想当初,老子让人绑在麻袋里呆了三天三宿也没咋地,你这才多大功夫就又是水又是尿的。”说归说他还是去缸里舀了半碗凉水,端着让强文香喝了下去,喝下半碗水,强文香感觉有了说话的力气,她盯着那个家伙问;“团长贵姓?” 那个家伙阴险地说;“别问了,老子不会告诉你,老子要是不想弄你,连面都不会照,干脆给个痛快话,你要是痛痛快快地让老子舒坦了,老子也不会亏待你,这事老子不说,你不说,谁他妈知道,你又不是雏没经过。” 强文香见这个男人还是贼心不死,决定立刻用钱打动他,于是,强文香很快地说;“你不会跟钱有仇吧,你绑我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别的,要是为了钱你就别动我,我会给你让你都不敢想的价钱,要是为了别的,只要你吱声,我做不到我家男人肯定能做到。” 那个家伙听强文香提到自己的男人好像很有实力,脸上起了微妙的变化,他尽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自语道;“你家男人,嘿嘿,我现在才是你家男人。” 强文香觉得这个家伙虽然嘴硬,可还是露出了胆怯的表现,于是,她接着发起攻势;“我家男人叫刘建辉,是长春市国民党党部的主任,还是苏军司令部的朋友,我听人家都称呼你是团长,想必你也是党国的人,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吗?再说了,我充其量是个残花败柳,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找一个真正的雏,让你解馋不比我强百套,这样你和我家男人今后也好见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