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是翻译了,他觉得,既然是蒙着脸进来的,就说明怕被他认出来,一想到这里,那个中年男人的心里又有了底气,他立刻把眼睛盯着梁泉江看了起来,然后反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是奉了谁的命令来抓人?” 听了那个中年男人的反问,梁泉江知道他心里起了疑心,为了打下去他的疑心,梁泉江没有说话,而是对那个苏军士兵使了个眼色,那个苏军士兵立刻扣动了手里的***,子弹从那个中年男人的头顶上飞了过去,那个中年男人吓得趴到了地上,等他再抬头才发现,那个苏军士兵正用枪顶着他的脑袋,那个中年男人有些害怕了,他极不情愿地对梁泉江说;“告诉他们,老子叫邱陵,是国民党地下先遣军的上校团长,看他能把老子咋样。” 苏军士兵看见邱陵很不服气的样子,在他的耳边又扫了一梭子子弹,差点把邱陵的耳朵震聋了,然后对梁泉江说;“把他抓起来,好好审审他。” 梁泉江一挥手,韩保举眨眼间给邱陵带上了铐子,押了出去,紧接着他们到屋子里开始搜查,邱陵家的房子很特别,三间房子开了两扇门,靠上手把大山开着一扇门,靠下手约一间屋子的地方另开着一扇门,韩保举带人先进到上边的屋子去搜查,屋子里有个二十左右岁的女人,惊慌地躲在墙角里,头也不抬,看也不敢看,直到韩保举问她;“屋子里还有谁?”她才嗫嚅着回答;“没,没谁,” 韩保举不相信她说的话,决定吓唬她一下,就对跟着他的人说;“她不说实话,一会儿把她交给苏军。” 那个女人立刻给韩保举跪下了,哀求道;“长官,我说,我说,老邱告诉我,前天,他绑了个漂亮娘们,要是他们家不拿钱来赎人,他就、他就、要了她,玩够了再把她卖到窑子里。” 韩保举皱着眉说;“少说没用的,被绑的那个女人在哪儿呢?” 年轻女人回答;“昨天白天还在下屋藏着,晚上他要过去,我怕他对那个女人下手,就跟着去了,他一生气就把那个女人弄走了,他回来都后半夜了,我也没喜得问他。” 韩保举怕节外生枝,让人给那个女人穿了身男人衣服,又给他戴了顶帽子,然后让人把她押上了汽车,这时候,搜下屋的人来向梁泉江报告说,屋子里发现了有人呆过的痕迹,梁泉江立刻走进下屋仔细看了看,确定屋子里确实关过人,再加上年轻女人的话,梁泉江决定立刻审讯邱陵,他让韩保举把邱陵押回屋子,让那个苏军士兵用枪顶着他的脑袋问道;“说,把强董事长藏到哪里了?” 邱陵晃着脑袋回答;“我听不明白你说的话。” 梁泉江明白对付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要用特别的办法,就给了韩保举一个眼色,韩保举立刻说了句;“不说,是吧,我送你见阎王。” 话声没落地,枪声响了起来,邱陵感觉大腿一麻,低头一看,见鲜血从裤腿角子里流了出来,他这时才感到那条腿钻心地疼,身体也开始哆嗦起来,梁泉江说;“如果现在是你的脑袋上有个洞,你连哆嗦都不可能了。说吧,不说,你人死了,钱你花不着,再好的女人你也享受不到。” 邱陵脸上出现了大滴的汗珠,他看着梁泉江说;“求你给我包扎一下,别让我再流血了,我这就说。” 梁泉江说;“你先说,然后还要领我们去,快说吧,一会儿血就流干了。” 邱陵不再废话,他马上说道;“那个女人,不,是强懂事长,被我给藏到了卡伦乡下我相好的家里。” 梁泉江对韩保举说;“给他包扎伤口,先把血给他止住,我们这就出发去卡伦。” 这时候,那个苏军士兵进来了,他是个上士,是那个中尉临时让他负的责,并且嘱咐他有事情听梁泉江的,看到上士进来了。梁泉江掏出来厚厚的一叠子钱,交给他说;“上士同志,你们辛苦了,用这些钱给同志们买酒喝,” 上士接过钱,笑着对梁泉江说;“梁同志谢谢您,还有什么吩咐的你尽管说,临行时中尉命令我一切都听您的。” 梁泉江听上士这么一说,立刻有了个新主意,他觉得去卡伦带上他们路上就不怕遇到什么麻烦了,那个?邱陵也会老实,于是,就对他说;“上士同志,我们还要去卡伦救个人,能请你们配合一下吗?” 上士说;“走,没问题,我们救人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