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这什么吗?” 说到这里秋藏深变换了一个姿势,梁泉江边思考边说;“这意味着一旦追查起那些牺牲或者失踪的同志就会很困难,甚至于有的同志的姓名永远都无法查到。” 秋藏深哼哼了半天,才又接话说;“可恨的国民党,他们败退的时候,烧毁了很多档案,所以,他们究竟杀死了我们多少同志,真是无法统计。” 五?一国际劳动的两天假很快就过去了,五月三日回到学校上课后,梁泉江刚刚从教室里走出来,就见保卫处艾处长迎面走过来对梁泉江说;“梁院长,外地来了四个同志,指名要找您,我问他们有什么事情,他们不说,就是要见您,我说您再给学生上课,他们就坐在了我们保卫处,说等到您下课再见您,我怕他们打扰您,所以,就提前跑出来了,您看是见还是不见?” 梁泉江说;“哪有不见的道理,请您把他们请到我办公室,我在那里等他们。” 保卫处长听完了梁泉江的吩咐,立刻回到保卫处去请那四位同志,梁泉江则快步回到了办公室,秋藏深没有按着原来的计划返校,梁泉江觉得她一定是家里那边有事情耽搁了,也就没往心里去。 等到艾处长带着那四个外地来的同志,来到了梁泉江办公室门前敲门的时候,梁泉江正在接听管书记的电话,在电话里,管书记在电话里告诉他;“泉江同志,你写的那个方案基本上获得了大家的认可,下一步就要上报省里了,所以,我提前向你通报一声。” 这时候,梁泉江看到保卫处长领着四个很陌生的人在他办公室外面敲门,急忙在屋子里摆手请他们进来,又很热络地招呼他们坐下,接着他又和管书记说了几句别的话,就放下了电话。 这功夫,艾处长急忙又站了起来,说道;“院长,这几位是从沈阳来的外调人员,他们找您有事情。” 经过艾处长的介绍,来的四个人当中的一个人站起来自我介绍说;“梁教授,我是咱们长春市公安局内保科的,按着上级的指示,前来配合他们调查,请看我的证件。” 说着话,那个人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递给了梁泉江,梁泉江仔细看了一眼,见上面盖着公安局的钢印,职务一栏里写着内保科长龚长宝,心里一动,接着看了几眼那三个人,他见那三个人的衣着几乎和龚科长一样,都是没有帽徽领章的军装,就知道他们肯定是公安系统的,于是,他就对保卫处长轻声说了一句;“请帮助我给这四位同志沏杯茶水。” 保卫处长答应了一声,沏好了四杯茶水,然后又坐在了沙发上,这时候,一直坐在沙发上的那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看了看保卫处长,保卫处长还是泰然地坐在那里,梁泉江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就看着他们说道;“同志,请喝茶。” 龚科长说了声;“不客气,” 紧接着龚科长又看了看保卫处长,保卫处长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过了能有一袋烟的功夫,龚科长终于按捺不住了,他对艾处长说;“同志,请您忙去吧,不用陪在这里。” 保卫处长立刻理直气壮地说;“同志,请谅解,我们学校党***临出门的时候,曾经命令我凡是外地来找我们梁院长的,都必须经过我们的批准,他才能够接待,所以?” 保卫处长说到这里,咽下了后半截话,接着看了看梁泉江,梁泉江立刻表态说道;“艾处长,请您先去忙别的工作吧,我这里就是接待一下外调的同志。” 听了梁泉江的吩咐,艾处长才极不情愿地站起来走了出去。等到艾处长关好了办公室的门,梁泉江立刻对他们说;“我们开始吧,有什么问题或者有什么事情,请讲吧。” 梁泉江的态度很自然,也很随和,龚科长立刻接过来,指着坐在沙发边上的一个带着近视镜的矮个子说道;“梁教授,这位是咱们军区政保处的李组长,他们一行三人从沈阳过来,就是找您了解一下解放前你们家开粮店的事情。” 梁泉江听了龚科长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以后,立刻警觉起来,因为他知道了解粮店的事情就是个开始,也可以说是开场白,接下来的问话才是实质性的问题,于是,他就斟酌了一小会儿,又看了一眼那四个人,接着拿起面前的茶水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