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泉江一边说话一边从上衣兜里掏出钢笔,然后又拿起了桌子上的记事簿子,在上面写了起来,不到两分钟的功夫,他把写好东西交给了熊仁楷,熊仁楷接过那个记事簿子看了看,就把它递给了陈少校,对陈少校说道;“你现在就按着这上面的问题去审问那个女人,不过时间不能过长,审问以后,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大张旗鼓地放了她们。” 陈少校站起来,“是”了声,顺手拿起那个记事簿子,看着梁泉江,意思我们这就走吗,梁泉江对那个陈少校说;“你找个带套间的办公室,我在里面的屋子听你的询问,等我离开后你就把她们全都放了。” 陈少校点点头,他领着梁泉江刚要走,梁泉江又对熊仁楷说;“让你的人离我远一些。” 熊仁楷问;“为什么,你不是要引蛇出洞吗?” 梁泉江说;“抓那两个人,不用太多的人,我可以让别人去抓。” 和熊仁凯说完话以后,梁泉江才对王靖雯说道;“你领人去那间屋子里,把那个鸠山植木带回去接着审问,看看还有什么可以问出来的。” 王靖雯说;“我们分手后我就领人把那个鸠山植木秘密羁押起来了,倒是你要千万注意安全,要预防平樱惠佳狗急跳墙。” 梁泉江点点头,跟着陈少校走出了那间办公室。 熊仁楷则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看了眼章倩倩和王靖雯说;“你们立刻离开这里,把我们的便衣全部安排到码头上,要紧紧盯住梁泉江,我这就给李将军打电话向他报告我们的最新安排。” 王靖雯和章倩倩说了声“是,”也离开了那间办公室。 陈少校领着梁泉江来到了一个带套间的大办公室里,他先把梁泉江安排进了里面带有床铺的小屋子,又出去找来一把椅子,又把办公桌上的杂乱物品都拿走后,才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几下,对着电话说了声;“把那个女人带到三号办公室。” 不大的功夫,两个宪兵把鸠山植木的女人给带了进来,此时的陈少校正低头看着那个记事簿。记事簿上优美的字迹和一连串的问题,让这个陈少校不由得暗自叫好,因此,陈少校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直到那个女人在桌子前面站了一会儿,陈少校才抬起头,看了眼前已经剃着光头但却是个女人的日本人,然后用日语对那个女人说;“坐下。” 女人听到陈少校的话一愣,接着立刻坐到了椅子上,陈少校看了眼记事簿,接着问道;“叫什么名字?” 女人小声回答;“中村智美。” 陈少校突然大声说道;“回答问题声音要大,听懂了吗?” 中村智美立刻站起来大声回答;“哈依。” 陈少校接着审问;“什么地方人?” 中村智美大声回答道;“日本千叶县松户市人。” “职业?” “家务。” “你丈夫叫什么名字,是哪儿的人?” “他叫鸠山植木,也是千叶县松户市人,我们是同乡。” “鸠山植木的职业?” “鸠山植木供职于日本关东军二部谍报课,是探员。” 对于陈少校的问话和叫中村智美的女人的回答,在里屋的梁泉江听得很真切,他觉得陈少校那口流利的日语很适合审问日本犯人,这时候他又听陈少校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到中国的,又是什么时候和鸠山植木结的婚。” 中村智美回答道;“我是一九四四年按着我丈夫鸠山植木的意图来到中国和他团聚的,我们正式结婚大约是在他回家探亲的1941年春天。” 中村智美说完后,好半天没有动静,突然陈少校又问;“你的包袱里为什么要藏*,你把*带上码头是要干什么,是企图让它在码头上爆炸还是船开后再让它爆炸。” 中村智美突然间听到陈少校这样的问话,立刻紧张起来,就见她嘴唇哆嗦起来,然后掩饰不住地抽泣起来,陈少校立刻吆喝道;“不准哭。” 中村智美听到陈少校的警告,又抽搭了几声,才停止哭泣慢慢说道;“长官听请听我解释,那颗*真不是我的,也不是我带来的。” 陈少校立刻趁机反问道;“不是你的,难道是你丈夫的吗?不是你带来的为什么在你的包袱里?” 中村智美听到陈少校的话以后,更加慌了,她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