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贾宗强的窑姐叫金香,一口辽宁鞍山话,岁数也不大,却是个老手,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贾宗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完事后,贾宗强没急着走,而是和金香聊了起来,贾宗强问她;“今年多大啦?” 金香回答;“到年底二十五了。” 贾宗强问;“有过婆家没有?” 金香回答;“趁我爹不备,找过男人,谁知道他不争气,养不起我,把我卖到了这里,还隔三差五的朝我来要钱花,我上辈子真是欠他的了。” 贾宗强笑着捏了下她的脸颊,说;“真让我长见识了,还有这样的男人,就冲着这一点,今天我也得成全成全你,今儿老子不走了,就包了你。” 金香听后,笑嘻嘻地说;“不是你成全我,是我让你玩舒坦了,哪本姑娘就好好陪陪你。” 第二天上午十点,贾宗强才回到天主教堂,不是接头的日子,贾宗强就在房间里睡开了大觉,直到晚上天黑后才起来,起来后他感觉饿了,又上街找了家小酒馆,喝了二两酒,吃了一张烙饼,等到他回到天主教堂,看看表,到了和市党部接头的时间了,他打开电报,立刻收到了一封来电,要求他们迅速查清四平街周围共军的番号和人数,否者还要军法从事,贾宗强看着这封电报心里想,上峰咋能知道共军到了四平街,我们咋没发现,看样子儿戏不得,再谎报军情不行了,得来点真格的,好交差,想了一会,睡意袭来,贾宗强稀里糊涂睡着了。 第二天贾宗强和韩保江接头的时候,把那封电报拿出来让韩保江看,韩保江看完以后,贾宗强说;“兄弟,这回你们个两个可要辛苦了,赶快弄清在这一带活动的共军番号和人数,否者不好交差。” 韩保江说;“行,我们这就出城去侦察,另外你也可以利用你的关系,帮助我们多了解一些情况,省得到时候大家都交不了差。” 贾宗强说;“放心吧,老弟,咱们是一条绳上拴着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我也开始四处打探情报。” 说到这里,贾宗强回头看看,见教堂里进来人了,就小声对韩保魁说;“改变接头时间,明天早上八点还在这里接头,”然后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慢慢走出了教堂。 韩保江和贾宗在教堂里接头,韩保忠和韩保义在一处不显眼的地方等他,原来,韩保义就和贾宗强在天主教堂住了一宿,贾宗强觉得韩保义碍事,就让韩保义回到了韩保江那里。看到韩保江出来了,韩保忠他们迎了上去,三个人边走边唠了起来,韩保江说;“市党部那头来电催要在四平街周围活动的我军部队的番号和人数,你们看咋办?” 韩保忠说,“不行,就再回长春一次,请示上级,看看有啥指示。” 韩保义没有吱声,韩保江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次我回去,你们留在这里等我。” 韩保忠说;“还是我回去吧,有啥事你好和那个姓贾的联系。” 韩保江说;“还是我回去,你们两个留下来明天上午八点和贾宗强联系,他要是问起我,你们就告诉他我出城侦查还没回来。” 三个人说话的功夫又回到了站前,韩保江让韩保忠和韩保义留在小旅店等信儿,他直接去了火车站,到了车站就赶上了一趟票车,韩保江没费力气就上了火车,下午三点多种韩保江回到了小雅那里,小雅见到他十分高兴,差点没抱着韩保江亲一口,晚饭,小雅给韩保魁特意擀了面条,让他趁热吃下去,到了晚上两个人亲热了小半夜,到了和家里联系的时候,两个人穿衣起来,发出了请示电报,很快小雅就接到了回电,“可告知对方发现东北自治军的部队,部队人数极少,疑似小股渗透部队,另,小雅可携带电台随你行动。” 看完电报,两个人十分高兴,这样他们又可以在一起了,看看还是后半夜,两个人又脱衣躺下,小雅问韩保江;“你打算啥时候带我走?” 韩保江说;“明天早上我们一起走,你把电台拆开,我扛着苞米面袋子,你就把电台放到袋子里,其它的你打个包袱,带在身上,火车上很松,没人问也没人管。” “到四平街以后你打算咋办?”小雅有些不放心地接着问。 韩保江说;“老办法,我们租间房子,我装成推脚的,让韩保忠和韩保义装成我弟弟帮我推脚就行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