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后来才撤到我们苏联的。” 梁泉江回答;“我不是国民党,但是,我在长春市党部工作。” “那你也不是共产党了”,妮娜很感兴趣的说。 “是的,共产党的名字我是在监狱里才知道的,”梁泉江告诉妮娜。 “你蹲过监狱?”妮娜惊奇的问道。 “是的,是小鬼子的新京特别监狱,也就是我们现在生活的这座城市”,梁泉江说。 “他们为什么抓你?”妮娜问道。 “反满抗日,”梁泉江说。 妮娜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你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为了不过多展示自己,梁泉江换了个话题,他问妮娜;“参军几年了?” 妮娜回答说;“卫国战争开始我就参军了,参军前我在电报局工作,到了部队也算是没改行。” 两个人说说唠唠,一杯咖啡喝光了,没等梁泉江有所表示,妮娜说;“我想喝几杯,我们去酒店怎么样?” 梁泉江说;“正好我也没吃饭,我们去满西大酒店。” 梁泉江抢先结完帐,开车和妮娜一起到了满西大酒店,要了个单间,服务员过来,梁泉江特意为妮娜点了俄式烧牛排和俄式沙拉,然后又点了一盘酱鹅肝和东北小炒,看到梁泉江很体贴人,妮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对服务员说;“在上两大杯扎啤。” 酒菜上齐后,梁泉江端起酒杯说;“为中苏友谊干杯,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妮娜兴致上来了,她仰脖喝了一大口,坐下后,梁泉江给她的碟子里夹去了一块烧牛排,妮娜连着用中国话说;“谢谢,谢谢,”一杯扎啤喝光以后,梁泉江已经脸红脖子粗了,而且头也开始发晕,可是,妮娜好像没喝好,她又要了两杯扎啤,等到第二杯扎啤喝到半杯时,梁泉江感觉一阵头晕,头不由自主地耷拉到了桌子上,妮娜看看梁泉江,又摇晃了他一下,见到梁泉江真的喝多了,就喊来服务生,让他去开个房间,等到服务生回来后,她和服务生两个人搀起梁泉江进了新开的房间。 梁泉江醒来已经是半夜时分,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妮娜的身边,妮娜的一只胳膊搭在他身上,还在酣睡,一种沉重感涌上梁泉江的心头,他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不觉暗自责问自己,如果没有石书记长交代给他的任务,他会想着法子去接触妮娜吗,就算是妮娜对自己有心,那么他接到妮娜的电话后,会那么痛快地答应吗,要知道妮娜不禁是个充满着异域风情的女人,她还是苏联红军中的通讯处长。想到这里,梁泉江的身上打了个激灵,难道,妮娜对自己也是别有用心,要是那样的话,她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那些个手握实权,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呢,毕竟自己只是个小人物中的小人物,手里既没有情报资源,又没有什么实际权力,可是,事实摆在这里,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梁泉江想不明白,没办法,梁泉江决定还是装傻好,什么也别问,什么也不说,看看事态到底要怎样发展。 想到这里,梁泉江轻轻挪开妮娜的胳膊,起身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后他悄悄坐在沙发上,端详着妮娜,刚才梁泉江没注意,这时候他才发现躺在床上的妮娜很壮实,胳膊和大腿都很粗,白皙的脸庞泛着微微的红色,浓密的金色短发散在枕头上,随着匀称的呼吸胸脯微微起伏着,可能是睡热了,她的两条大腿露在了被子外面。 梁泉江想走,可是一想到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再说了,如果自己真走了后果可想而知,想来想去他决定还是在沙发上休息一会,于是,他喝了几口水,就悄悄坐在了沙发上。 天快亮时,妮娜醒了,她看看沙发上的梁泉江说道;“我好像在做梦一样,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在异国他乡遇到你这么出类拔萃的男人。” 梁泉江说;“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夸奖我,不过我好像有一种感觉,似乎我们有很深的缘分。” 阳光透过窗帘射进了屋子里,妮娜抬起手腕看看了手表,小声说;“快七点了,我必须得走了,”说完她又情不自禁的吻起了梁泉江。 深长的热吻过后,妮娜很认真地对梁泉江说;“我真不想和你分开,我还会再找你的,你同意吗?” 梁泉江点点头,妮娜起来再次拥抱住了梁泉江,过了好半天,两个人才一起走出了房间。 把妮娜送回了苏军司令部,梁泉江回到市党部,却见韩保举在等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