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禾看着惶恐不安地看着站在她身侧的警察大叔:“那个,我能不能问问发生什么事吗?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绝对不会犯事的!” 警察大叔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闺女别怕,最近有不法分子在城内逃窜,例行搜查,要是又看到的话举报有奖哦。” 莘禾双眸一亮:“奖励是钱吗?” 警察大叔依旧笑呵呵的:“对,五百大洋哦!闺女,要是有看到可疑人员记得来公安局举报。” “好的警察叔叔,我有看到的话一定去举报!” 莘禾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过,把一个爱财的农家小女子演绎得淋漓尽致。 南方人一般没有挖地窖的习惯,所以警察也没想到地窖这回事。 一群人没找到人,就转移到下一处去了。 莘禾见人群走远之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民国动乱时期就这点不好,权利就是天,基层的小老百姓只能畏畏缩缩地缩着脑袋过日子。 关上门,看着满院子的残景,莘禾无奈地去拿扫把,先把睡觉的屋子打扫了一遍,至于院子和大堂,等明天吧。 这两天戏班子里正在排大戏,路晚每天都很晚才回来,而且也在戏班子里吃过了。 所以莘禾晚饭只用做自己一个人的,谢竺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她就没做了。 莘禾吃过晚饭让双猫注意着周围的动静,然后便拿着药去地窖了。 路老头当初挖地窖的时候通风做得很好,所以完全不用担心空气的问题。 地窖里没有安装电灯,而且光线很暗,莘禾只能提着一盏油灯,摸黑下去。 谢竺躺在莘禾找来的木板上,依旧昏睡着, 莘禾就着昏暗的烛火看了一下谢竺的伤口,见没有再流血,给他再次上药之后就出去了。 这具身体的作息很规律,每天八点多最晚九点就睡了。 处理给谢竺上完药之后,莘禾已经开始哈欠连天了。 睡得早醒的也早。 莘禾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朦朦亮了。 对床路晚的被褥和昨天晚上入睡前一模一样。 莘禾知道路晚昨天晚上有回来,这会儿估计是在做早饭。 果然,莘禾穿好衣服出来洗漱的时候路晚正在厨房里忙活。 脏乱的院子早已经被路晚打扫干净了。 洗漱完,莘禾才想起来地窖里还有个人。 她匆匆回房间拿过药,然后便往地窖里去。 莘禾摸了摸谢竺的额头,温度正常,没有发烧,伤口没有感染,松了口气,重新给他换了药。 见谢竺还是昏睡着,莘禾微微蹙了蹙眉。 不应该啊,按理说谢竺的伤口在昨天晚上应该就能醒。 莘禾拿起谢竺的手给她再次摸了下脉象,虽然原主对脉象这一学问还没研究透,但是基本上还是能连蒙带猜地把出来。 她觉得谢竺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就是身体有些虚弱,至于为什么还没醒来…… 这个问题莘禾也摸不准。 原谅原主的医术就是个半吊子,莘禾自己完全不懂医,更加看不出问题所在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