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勇半夜起来撒尿,听着屋外传来一声砰的摔倒声,身体一哆嗦,尿都撒歪了。 他气愤地一撸裤子,“这谁啊?半夜三更的也不让人睡个好觉了。” 他探头探脑地往外面看,只看见地上一条黑糊糊的身影。 林大勇再揉了揉,就着月色看清楚地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时。 “这是?啊,福衣,这是死人?妈啊,这谁它娘的这缺德,把个死人扔咱家门口了。娘的,这么晦气的事儿居然发生在我林大家里。” 林大勇骂骂咧咧地拉开院门,屋里,李氏听到动静后,也一骨碌爬将起来。 打着气死风灯,扯着嗓子,“孩子爹,咋的了?” “咋的,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死婆娘,没干活还睡的这么死,有人把尸体都扔咱们家门口儿了,你这才爬将起来,平时没揍你,丫的皮痒痒了吧。” 李氏不吱声,只跟着凑上前来。 夫妇俩往前一凑,这一看,“唉呀,还真的是个穿着福衣的女人呢。真是晦气,晦气啊,谁这么缺德呢!” 李氏看着这女人身上的福衣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掀起。 “不对,孩子爹,你瞅瞅这孩子咋这么象咱们家?” 气死风灯映在林香草的脸上,李氏看着那相貌儿,怎么瞅怎么觉得熟悉。 林大勇上前也细瞅起来,再一把撸起林香草衣袖处。 “唉呀,你个死婆娘,这不是咱们家那卖掉的丫头么,她怎么死了还跑家里来索魂了?” 夫妇俩人惊恐地对视一眼,李氏咬了咬牙,把手探到林香草鼻子前,“唉呀,死鬼,这死丫头还有口气呢。真是的,要么就死在外面儿,干嘛这么折腾老娘呢。算了,人都回来了,赶紧扶进去啊。” 林大勇愣了一下,这才应一声后,俩人一前一后把人往屋里抬去。 等到李氏把香草全身收拾好了,捂上热被子,转身,却发现林大勇盯着香草在流口水。 她没好气地一甩手,“我说你个死老头子,这是咱们家那个命运不好的闺女,生下来就克人克家,天生带克的人啊。瞅瞅你这德性,那怎么着也是你整出来的女儿,甭给我想七想八的。” 说着,李氏狠狠地拧一把他。 被拧痛了,林大勇气的一耳光就煸去。 “死婆娘,你当老子这么混呢。跟你不说的,这丫头怎么也是我闺女。老子再怎么喜欢在外面打野草,也不至于要想自己个儿的闺女吧。” 李氏啐他,“老不要脸的,你啥德性我还不知道啊。村里那些但凡有点姿色的婆娘,你哪个没勾搭过的?就算你那小辈儿的侄女儿,也跟你不清不白的,甭以为我老婆子的眼睛是瞎的,你个死老头子那个地方可是管不住的。” 林大勇气坏了,又一巴掌煸去。 “死婆娘,再乱说老子跟你不客气了,小心爷把你给休回去。” 这一下,李氏不开腔了。这死鬼真急眼了,把自己休回去,她还不得被村里人笑掉大牙啊。 想到这儿,李氏就略缓和了脸色。可再看着床上的林香草时,就分外的厌恶。 要不是这死丫头突然间出现,她也不至于就跟老头子吵啊。 “我说死婆娘,你不觉得,咱们这个闺女长的还挺漂亮的么。正好,你不是说咱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