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说,你找你爸爸说吧。” “嗯,那我现在就打电话。” 她拿起了电话,和她爸聊着。 我没听几句,我的电话也响了。 我拿起了电话,见是陈默的号码,马上起身离开了一定的距离,接起了电话。 “喂……” “老公,我爸确诊了。” “怎么样?” “肺癌晚期。” “医生怎么说?” “没有多久的日子了。”陈默很消沉。 我安慰道:“先治病,也许会有奇迹呢。” “他现在咳嗽的很厉害,我看他很遭罪,你派人给他送点白豆腐来吧。” “他现在的身体要是吃了白豆腐,可就真活不了几天了。”我提醒道。 “怎么都是死,我不想让他遭罪。” “也好,我去看看他。“ “嗯,他也想见你。” 放下了电话,我看了看表,走出了小楼。 找到了胖子说道:“陈广发快不行了,我得去趟首都医院。” “老大,候耀祖的悬赏令可在江湖上下达了,你现在出去很容易出事的。” “那我也得去,给我带十个兄弟。” “好吧,如果真有事,你给我打电话,我用直升机去救你。” 我笑道:“没可能的,这中间要穿过好几个邦,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很快,十个兄弟聚集完毕,我们开着四辆车朝首都方向驶去。 傍晚,我们来到了首都医院。 我走进了特护病房,看到陈广发鼻孔里插着呼吸机,歪着头苟延残喘。 他见我来了,目光闪动一下,又黯淡下去。 “陈伯伯。”我坐到了他身边,握住了枯瘦如柴的手。 他无力的回应我,嘴唇一呶一呶的。 我知道他想说话,便掏出白豆腐递给了陈默。 陈默熟练的将白豆腐兑到了针剂里,给他注射进静脉里。 片刻,陈广发有了精神,“咳咳”的咳了几声之后,说道:“贤婿啊,我不行了,陈默以后就交给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的伤感。 看着风烛残年的老人向我托孤,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 “陈伯伯,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那我谢谢你了。” 我落泪了。 “陈伯伯,她是我的女人,我照顾她是应该的,你少说点话,趁着现在不难受,你睡一会吧。” 陈广发疲惫的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拽了一下陈默的衣服,起身走出了病房。 陈默跟了出来。 我问道:”你觉得他还能坚持多久?“ “不知道,今天突然就不好了。” “就没有特效药吗?” “医生说国外有一种药可以试试。” “那就买啊,哪有卖的?” “我已经给很多国外的朋友打过电话了,根本没有听过这个药品。“ ”把药的名字告诉我,我上网找找。“ “阿泰落韦。” 我让手下拿来了电脑,上网查找,还真在暗网里找到了这个药品。 我看了一眼这个药品的介绍,还在实验阶段,对肺癌有一定的疗效,但根本就没有上市。 陈默看过以后,咬了咬牙说道:“不管了,能买到就行,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那好,我买了,三天才能到呢。” “可以。” 药品买了,我也在宾馆住下了。 这三天里,陈广发的身体每况愈下,眼见着就不行了。 第四天,药品到了。 但医院怕担责任,居然不敢用。 陈默也没管那事,亲手把药水注射到陈广发的身体内。 当晚,陈广发死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