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啊,那你再睡会吧,我们去盯着一个样。” “给司机一箱子鸡蛋,天这么冷,这大老远的来了。” “行。”孙晓答应着,贼溜溜的眼睛还想往屋里瞅两下。陈哥光听声音就知道人很疲惫,但疲惫中还带着那么点慵懒和满足,实在不得不引人遐思。 “那先这样吧,有事天亮再说。”说完动作很明显地就想关门。 但孙晓已经看到屋里还有个人影,看那身量绝对是个男人,他瞎表忠心说,“陈哥,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只是心里有点怪怪的,刨除性别不说,陈哥和章先生还是挺般配的。他以为即使将来有天有人出轨,也是章先生那样的,有权有势,年纪也不大,怎么偏偏是陈哥呢? 他今天有什么不能和别人说的,陈安修还没彻底清醒过来的脑袋极力思考着这个有点复杂的问题,但顺着大腿留下来的一些热液彻底打断了他的思路。 两个人折腾大半宿,太过清晰的记忆没有,他就模模糊糊地记得好像被章时年摆成了各种靡乱的姿势,在堂屋的各个地方被肆意进入,撞击,然后哭喊着一次次的到达高(和谐和谐)潮。最后两人累的床都没上去,也没洗澡,就在堂屋的沙发上旁边相拥着睡过去了,直到刚才听到孙晓进院子的动静,幸亏没人那人进屋,要不然他和章时年在屋里做过些什么一目了然,那样他就真的不用出去见人了。 “在想什么?”章时年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两人堪称完美的腰线没有任何隔阂地紧密地贴在一起。 陈安修磨磨牙,在他怀里回转身,张嘴在章时年肩膀上咬一口。回家搞个突然袭击也就罢了,回来搞个这么大的阵仗。身体是享受到了,但过程实在让人不想回忆。 “乖,改天给你买根骨头。”章时年在他圆润的屁(和谐)股上拍一巴掌,放纵过后的身体里还残余着一些悸动。 “你是,冒冒是,班头是。我和吨吨不是。”陈安修已经被气晕头了,连自己说什么大概也不清楚了,但他还知道不能让章时年继续做下去,拍掉那人的手,哆嗦着腿就要去浴室,身体里的那些东西不弄出来,睡觉不舒服。 章时年笑着追上去,把人扛进浴室,简单地冲洗清理一下,又把人扛出来,这次是真的上床睡觉了。 之前的疲累加上昨晚的运动,陈安修拱在章时年边上黑甜黑甜蜜地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天还是暗沉沉的,外面应该是下雨了,雨点敲打在窗子玻璃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明明昨天晚上还是满天星星的,天气还真是说变就变。 章时年已经起床了,没去上班,穿着家居服和室内拖鞋,坐在不远处的办公桌对着电脑看东西,桌上只开着一盏光线柔和的小台灯,昨晚没来得及仔细观察,今天看看,人好像有清减一些。 “醒了?” “你有透视眼啊?”他醒来躺在床上都没怎么动,章时年也没往这里看一眼。 “说不定,肚子饿吗?” “没胃口。”昨天喝了酒,现在还有点反胃,好像想到什么,他在被窝里挺挺腰,又酸痛地跌了回去,“昨晚带回来的粥。”他只记得拎着出门了,但后来粥到哪里去了。 章时年敲完最后几个字,摘掉眼镜起身,过来帮他在腰上揉两把,“那我倒点热水给你喝,粥也热过了。” 陈安修脑袋正在手臂上,舒服地直喘气,“你在哪里找到的?” “门口外面。”他记得安修回来的时候是拎着个保温桶的,起床后,出去找了找,果然就在门外枯黄的草丛里找到了,在外面待了一夜,粥都快冻成冰碴子了。不过热过之后,味道还可以。 陈安修确实没什么胃口,但在章时年端着重新热过的粥过来喂他吃的时候,还是勉强吃了半碗,他前些天刚用熬制的小虾米拌的白菜心,加了点葱姜和香菜,现在醒过味来了,吃着很爽口,多少压下去一些反胃感。 冬天的雨一般不会下地很大,但莫名地就让人感觉很冷,比下雪还冷,窗子玻璃内侧都结了一层白蒙蒙的水汽,饭后柴秋霞打电话过来说,因为今天下雨,路上难走,有几个帮工想下午早点走,扣点工资也行。 那些人都是陈家村的,离着镇上倒是不远,但都要走一段山路才能回去,下雨山路湿滑,晚上冷点结冰的话就更难走了,要真出点事的话,他也过意不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