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错。 要换成其他人,先把酒店的服务员喊来再说,但陈安修就是胆子大,他转动门把手,放轻手脚,悄悄进门,还没看清楚里面的人是谁,就被人极快地攻了过来。这个酒店还算不错,可过道的面积却算不上宽敞,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是两人的速度。陈安修侧身闪过迎面来的一拳,一个闪身溜进房间,房门在后面被人关上。 陈安修把手上的炒面和手机放在桌上,回身问随着过来的章时年,“你怎么进来的?”明明不是这里的住客,却能进入他的房间,关键是他不相信章时年会用小偷小摸的行为进来。 “和你一样光明正大进来的。”章时年明显来了一会了,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衬衣,扣子开了两颗,露出了过于精细的锁骨。 陈安修总觉得章时年这话说地话里有话,他摸摸耳朵,但愿是他多想了。但他明白这人能找到这里,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想到之前的自作主张,他知道今晚一定没好果子吃,他讨好地把炒面挪到章时年面前,小心陪着笑脸说,“章先生,这家的炒面味道还不错,我新发现的,你尝尝,我先去冲个澡。” 说完不等章时年的回答,飞快闪到浴室里去了,架着一个醉鬼爬了六楼,即使他体力再好,也爬的他一身汗,酒店的浴缸他不喜欢,就光冲了个淋浴。他洗一会,就趴到门上听听外面动静。 章时年看看眼前的炒面,他以前没大吃过这些东西,年纪小的时候妈妈不让随便吃街上的东西,再大点,去了国外,这些街头小吃就不是随处可见了,不过和陈安修在一起后,倒被那人拉着尝过不少。卫生不卫生的,都是其次,吃的就是个味道。他熟练得掰开筷子,一边吃,一边欣赏那人洗澡。安修一定没注意,他从来不用的浴缸后面是道玻璃墙,浴室里的情形在卧室里看得一清二楚。看水流顺着那人的脊背消失两臀之间的缝隙里,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点饿了。 陈安修原先确实没注意,还边洗边哼着荒板走调的歌,可他不是迟钝的人,加上那视线太火热,他终于觉察出异常,顺着视线望过去,对上章时年幽深的目光,他的手在浴帘上抖了抖,到底是没敢拉上。他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今晚不太敢招惹这人。 洗完澡,陈安修简单地擦了擦,浴巾已经围到腰上了,一狠心又扯了下来,赤|裸着就这么大义凛然地开出来了,大不了今晚上随便让他弄,就当是赔罪了。 章时年看他这架势,不置可否地轻轻挑了下眉。 陈安修抱着赎罪的心来的,当下也顾不上章时年的不主动,微微弯腰去解章时年的扣子。 章时年也不阻止他,该抬手的时候抬手,该抬腿的时候抬腿,不一会就被陈安修也扒光了。 “又不是不想要,还给我装。”陈安修暗暗吐槽,坦诚相对的时候,彼此身体的一点变化都瞒不了人,明明这人也想要的,可偏偏一根指头都不动。 “然后呢?”章时年看他不动,哑着嗓子问他。 不就是主动吗?又不是第一次了,章时年眼睛看不到的时候,哪次不是他主动,他抬抬长腿,跨坐在章时年身上,对着那处就是一坐。 章时年地握住他的腰,“你想废了我吗?”就这么粗鲁的动作,就这么一下,他就是不伤也得疼上半天。今晚是什么都别想做了。 “那你来。”陈安修大方地表示,主动抓住后面的桌子,身体后仰,臀部往前蹭了蹭。 章时年的手指在尾椎处划过,小指探到入口处,那里已经有些湿润。 穴|口猛地被撑开,陈安修手臂一软,章时年拦腰扶着他躺在桌子上,架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自己肩上,粗长的部分破开内壁,直捣入内。 桌子太小,陈安修被撞击地前后移动,他不得不反手抓住桌子腿稳住自己的身体,承受着来自上方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抽|插。 头部下垂,血液倒流的滋味并不好受,所以在章时年释放过一次后,陈安修立刻喊,“到床上去,到床上去。” “那抓紧了。”章时年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一伸手把人抱起来。 “我们好好走过去,不行吗?”陈安修告饶,这个姿势实在有点难度,他扣在章时年的腿蹭了一下,两人的身体稍稍分开,又被章时年更用力的顶了进来,进入更深,更狠,“恩……”他的脚趾痉挛得蜷缩着,扣在章时年的肩上的手指用力到几乎抓破他的皮肤。 陈安修的身下一片狼藉,都是粘稠的白浊液体,随着章时年的每一次插|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