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伟退出去,小心带上门,他总感觉有些事情已经脱离预先的轨道了,就是不知道这样的发展是好是坏,在这短短两个月里,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陈安修不喜欢这样的暴雨夜,总是让他想起执行的最后一次任务,海面上那无处不在的暴雨,他们去的十一个人,只活着回来五个,其中有一个就是在他背上失去了呼吸。之后经过漫长的心理治疗,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放下了,但每到这种天气,还是会控制不住发冷的身体告诉他,有些事情也许永远也无法真的过去。 知道今夜不会好过,陈安修提前喝了半瓶白酒,可一点用都没有,身上一点都感觉不到暖和。 “安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从门口经过就听到屋里动静不对,章时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来看看,床上的人睡得很不安稳,辗转反侧的,推了两下人都没醒过来,这种情况有太不正常,小家伙的警惕心不至于低到这种程度。 “吨吨……”一感觉到身边有热源,陈安修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抱住。这个时候能在他身边的也就只有吨吨了。今天的吨吨好像有点大,不过真的很暖和。 章时年叹口气,“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一说话,嘴里全是酒气。 “吨吨……” 和这个小醉鬼真是的没话说了,章时年摸摸他鬓角汗湿的头发,又沿着睡衣的领口探手下去摸了摸,身上都是冷汗。 “安修,我们去洗澡。”章时年试图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陈安修好不容易逮一个暖和的,他抱着人蹭蹭,哪里肯轻易放手。 章时年没办法了,直接用被子一裹,连人一起扛到浴室里,扒干净了,扔到浴缸里去。 泡在热乎乎的水里,陈安修微微掀开沉重的眼皮,旁边的这个人很眼熟,他半坐起来,眼神茫然的贴到人家脸上去看,“章先生?” “恩。”章时年淡淡的应了一声,也不把人推开。 “就一天没见,怎么头就大了这么多?”他笑嘻嘻地抱着章时年的头大力揉了揉,章时年眼角抽动,忍无可忍地抓下他的双手,动作粗鲁地将人强摁回浴缸里。 陈安修不甘心地在浴缸里奋力挣扎踢打,一番折腾下来,章时年身上的衣服也都湿透了,沾水的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浴缸是双人的,躺一个陈安修还有空余,他就干脆脱了跨进去一起洗。 开始真的是单纯想洗澡,就是陈安修在水里一直不肯老实就范,章时年就去压他,两个身体健康,各项功能齐全,彼此又有点小心思的男人蹭着蹭着就冒火了。 激烈到近乎痉挛的肢体交缠,意识混沌中的狂热亲吻,全身燥热,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有什么要出来但是出不来的感觉,陈安修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紧紧攀着身上的人求救,“难受……难受……” “乖,很快就好了。”陈安修即使在迷糊中,也能感觉到那人的迟疑,但最后他的下|身还是落入了一处温热所在,开始并不舒服,总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磕到,有点疼。后来就好一点了,最后释放出来的那一刻,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陈安修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掀开被子看看,果然底下什么都没穿,身上有痕迹,身体里还留有男人发泄过后特有的舒爽感,难道那不是梦,他真的和章时年做了?可是他后面没有任何被异物撑开进入的感觉。这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底慢慢形成,他不敢这样想,但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可能了,他酒后乱性竟然把章时年给做了!!这下事情大条了,占了人家这么大便宜,他还怎么义正言辞地和章时年说保持距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