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两口感情忒好,也太不好“挑拨”了些。 老太太道:“就是,现在就这般,将来老了可还了得,所以你我可不能惯着她。我这身体硬朗,该吃猪肘子就吃猪肘子,你这牙口利落,想吃糖就吃糖。人活一世,怎么能没点嗜好呢。” “她现在不让我吃猪肘子,将来就不让你吃糖。”老太太给司牧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该怎么做,殿下应该不用我教了吧。” 司牧承载着自己幼时太傅兼现在祖母的期望,靠在桌子边看谭柚,“要不然你跟祖母各自退让一步,允许祖母每三日吃一次猪肘子呢?” 他手指卷着自己腰带上垂下来的红色丝绦,含含糊糊地继续说,“我一天吃三块糖,咱们每晚做三次?” 好像有什么不正经的话混了进来。 谭柚抬眸看司牧。 司牧瞬间仰头看房梁。 谭柚,“……” 司牧今天穿的是银白色锦袍,里衣是竖领的,能够御寒,外衫通体长袍是圆领,主要是好看。 他腰上系的是红色缠着金丝的丝绦,手指粗细,缠了两圈,束起一截纤细腰肢,最后打个漂亮的结垂下身前,随着走动红色丝绦会轻微晃动,有点白雪红梅的意思,整体显得矜贵华丽又不失活泼俏皮。 司牧不上朝时,很多时候会穿的像个小公子,尤其是在谭府的时候,不会刻意用衣服去强调身份。 有时他在宫中穿着正经严肃的朝服接见朝臣,晚上回谭府时又会换一身好看但不正式的衣服,尤其是,穿好看的衣服。 谭柚放下手中的书,微微靠在身后椅背上,双腿交叠,双手交握搭在小腹上,含笑看他,“祖母教你说的?” 司牧食指卷着丝绦,软软地说,“这是我跟祖母两人共同的想法。” “嗯,”谭柚鼻音轻轻,温声道:“祖母那边,我作为小辈只能尽规劝之责,所以她身体康健时,三天吃一次猪肘子,倒也不是不行。” 见她这么好说话,司牧眼睛“唰”的下亮起来,比屋里摇曳往上的烛火还明亮。 他期待地看着谭柚。 谭柚笑,无情地缓声说,“但你每天只能吃一次糖,一晚上只能做一次。” 司牧眼里的光又慢慢暗下去,他脚尖轻轻踢谭柚脚尖,鼓起脸颊闷声问,“凭什么?” 谭柚声音温柔,“凭你是我夫郎。” 司牧顿了顿,耳廓微热。 他本来还想抵抗挣扎一二,但谭柚声音一温柔,他就有些扛不住。 司牧其实已经接受了谭柚的条件,但还是习惯性哼唧起来,想要耍赖,“可祖母说不能都听你的。” “那你是听祖母的,”谭柚伸手,从司牧手里将红色丝绦抽出来,轻轻一扯,他那腰间的衣袍瞬间宽松起来,“还是听我的?” 司牧顿了顿,顺着谭柚扯丝绦的力道,起身双腿分开坐在她怀里,跟她面对面。 他手臂环着她的脖子,故意说,“我听祖母的,是因为祖母是我夫子,是我的太傅。” 司牧鼻尖轻轻抵着谭柚鼻尖,几乎是用气音询问,“那你是我的夫子吗?” 幸亏太学院女学生跟男学生是分开的,否则司牧定要酸一酸,光是想着谭柚游走于众多男学生之间,他便小气起来。 司牧张嘴轻咬谭柚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