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荔枝。 沈氏温柔笑,“没事。” 长得好看的确是优点。 如果不是过于看脸,他跟阿昀也不会觉得柳盛锦有一线可能。 “哦对了,”老太太想起什么,问谭母,“你那份关于难民的折子交了吗?” “交了啊,刚回京就交了,”谭母才慢慢回过神,“怎么朝上都没有动静呢?” 按理说百姓流离失所沦为难民这么大的事情,朝上应该早就讨论起来了,如今想想这么平静倒是有些反常。 老太太若有所思也不再多说。 主厅这边的事情是几个长辈关上门说话,早就离开的谭柚跟司牧半点都不知道。 刚出了老太太院子,司牧就伸手扯上谭柚的袖子,软软地喊,“阿柚。” 他笑盈盈地问,“你有小金库啊。” 跟在后面的硃砂听到这话瞬间兴奋起来,眼睛巴巴看着身前侧的两人。 哈,驸马的小金库昨天晚上没上交!甚至听这语气,驸马像是都没跟长皇子说过。 谭柚侧眸看司牧,眼底带着笑意,坦白温声回,“有。” 谭柚觉得钱应该是哪里需要花在哪里,但如果司牧想要,那便给他。 司牧闻言却只软软的“啊”了一声,他眨巴眼睛,“好巧,我也有。” 他有的那个都不是小金库,是大金库。长皇子的私库里随便漏出点银子都比谭柚的多。 司牧两只手勾在身后,俏皮地往前跳了一步,超过谭柚半步远,转身看她退着往后走,“我的金库给你好不好?” 硃砂,“?” 硃砂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跟他想的可不一样。 谭柚抬眸看司牧,司牧说,“我又不缺吃喝,所以我所有的金银珠宝都给你好不好?” 司牧这话是认真的,因为他算了一下谭柚的俸禄,然后发现少的可怜。 谭柚微顿,语气疑惑,“为何?” 司牧说,“你有朋友跟学生,有必要的应酬,是需要有点银钱,而这些人我都没有。” 都说拿捏住女人的钱袋子,才能拿捏住女人。司牧是没安全感,但他索要安全感的方式不是掌管谭柚的钱袋子。 他忽然往前凑半步,站在谭柚面前,谭柚顺势停下,两人脚尖抵着脚尖。 谭柚没往后退,司牧没往前走,而是就这么隔着两个拳头大小的距离轻语。 “我的银子都给你好不好,”司牧轻声说,“你管着我。” 他扯着嘴角弯着眼睛,像是在笑着说话,“母皇离开后,都没人管过我。” 没人在意他每天吃没吃饭,又或是吃了几口吃的什么,胭脂跟硃砂和他最是亲近,却不敢真管着他。司牧熬夜看折子,胭脂心疼又劝不动。 司牧想要人管着他,管他一辈子,这样他才会好好的。因为有人疼爱的鲜花,才开得最漂亮最长久。 司牧看着谭柚,想的是长久。 谭柚抬手,掌心搭在司牧脑袋前面,轻轻揉了一把。司牧瞬间就跟块融化的奶糖似的,软乎乎地跌趴在她怀里,两只手抱着她的腰,“好吗?” 谭柚笑,“好。” 她不是个喜欢在人前做亲热动作的人,便借着低头垂眸的举动,轻轻在司牧额前说话,“先起来,硃砂盯着看呢。” 她明明只是在说话,呼出的气息却拂在司牧皮肤上,温温热热的像是在细细碎碎地吻着他。 司牧嘿嘿笑,偏头朝硃砂眨了下右眼。硃砂立马给他回了个“放心”的眼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