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君跟皇姐为我提供了这个机会,日后说不定能帮上大忙,”司牧开心起来,“你们说此举是不是很妙?” 胭脂,“……” 对不起,他收回刚才幼稚感性的想法,主子果然每一步的背后都有深意。 硃砂见这事就算掀过去了,才大胆的说,“主子放心,我定找能手写您跟谭翰林的故事,到时候背地里这么一推,肯定会是市面上卖得火热销量最好的话本。” 司牧心情肉眼可见的明朗起来,曲腿平躺,两手攥着毛毯重新盖到鼻尖处,眼睫忽闪忽闪个不停,软声说,“倒也不必写的过于香艳。” 他的意思是,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最好,不要上来就是天雷勾地火他白花花的大腿跟谭柚酥软的香什么,他光想想就头皮发麻脸蛋滚烫。 硃砂挠脸颊,神情为难,“可他们都爱看啊。” 越是羞涩端庄的小公子越爱看这种的大胆又火热的话本,毕竟闺房无趣,只能在书中找点刺激又有趣的感觉。 司牧看向硃砂,硃砂立马怂了,“我懂我懂,内容绝对唯美,不会让人过度意淫您跟谭翰林中的任何一个。” 只是有一件事情,硃砂觉得不吐不快,“主子,您觉得自己名声差,巧的是,谭翰林在市井中的名声也没好到哪儿去。” 根本不需要去正名,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 他嘿笑,两只手的食指指尖对着戳了戳,“您看你俩多合适,连名声都一样,简直是天生一对!” 司牧,“……” 司牧伸脚轻轻踢硃砂,硃砂嘿笑着扭腰躲到胭脂身后。 他还有一事没说,那就是长皇子完全不用担心话本内容过于香艳。 毕竟只要有心的写手去花楼一打听,就能知道谭翰林她—— 不行啊。 只是这事硃砂不好说。 见硃砂闲下来,司牧蠢蠢欲动,软声唤他。 “硃砂,你再给胭脂演一遍谭翰林对我说的话。” 司牧跟块化开的软糖一样,裹在毛毯中,只露出一双漂亮清澈闪着光亮的凤眼,“他估计都忘了。” 硃砂茫然地“啊”了一声,“都忘了?” 可是距离他上次讲完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啊,这就又忘了? 硃砂看向胭脂,胭脂面不改色地点头,“对,是我忘了,你再说一遍。” 硃砂已经是有些担心地看着胭脂了。 这才多大啊,就健忘了? 胭脂抿唇睨他。 哪里是他想听,分明是殿下以他为借口想再多听几遍。 硃砂不信,殿下要是想听,殿下会自己说的。 “行叭,我再给演一遍,”硃砂立马进入表演阶段,手往前一伸,当做在提灯笼,看向司牧,温声说,“那臣陪您走走?” 司牧眼睛瞬间就弯了起来,被毛毯遮挡着也能听见他软软的回,“好。” 硃砂瞬间懂了,就是主子想听。 马车缓行进宫,直奔勤政殿而去。 司牧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就这他还是先去偏殿揉了一把松狮。 松狮天黑就睡从不贪玩,意识模糊困顿间被司牧抱着脖子好一通揉搓。 就在松狮摇着尾巴准备爬起来陪司牧玩的时候,司牧摸摸它的狗头,说,“睡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