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见,而我们不让他动翰林院就是我们是缸里的米虫。你这心歪到哪里去了,你读这么多年的公正之道,就是这么公正的?” 感情长皇子做什么都是对的,只要她们阻拦她们就是错的了? 谭柚顿了一瞬,皱眉看向钱夫子。 她要是这么不讲道理,谭柚也没办法。 谭柚跪坐的笔直,缓声道:“您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但我坚持自己的观点,相信长皇子此举有他的深意。” 钱夫子,“……” 钱夫子说了一堆,谭柚她就这个态度? “还深意,什么深意,”钱夫子有些生气了,瞪向谭柚,“若是我将那缸米全倒了,换上我买的新米,你说我是什么深意?” 她既然问了,谭柚自然如实回答,“排除异己。” 亭内几人,“……”感情你也不傻啊。 钱夫子气笑了,指着谭柚,“你们看看她多聪明,我换米她都知道是排除异己,怎么长皇子换米她就觉得是为了朝政好?” 钱夫子道:“长皇子此举难道就没有排除异己的意思?” 只不过她是一缸全换,司牧是慢慢换而已。毕竟新入翰林的人都是因为司牧才有这个机会,谁能说这些人日后不会因为这一份知遇之恩而感激司牧? 钱夫子已经开始上头了,话也有些口不择言,一些大家心里知道的事情或者猜测的事情不能说在这明面上,尤其是当着谭柚的面。 一直没说话的王夫子拉了拉钱夫子的袖筒。 钱夫子反应过来,微微拧眉,准备把这事先掀过去。 谁知谭柚一本正经,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 钱夫子问,“司牧此举不是在排除异己吗?” 谭柚回她,“不是。” 她要是单这么说钱夫子还能接受,可谭柚说这话时,神情认真,目光坚定,她就是觉得司牧不是在排除异己。 钱夫子,“……” 钱夫子抚着胸口说,“快把我的戒尺拿过来,我今天非要把这个木头疙瘩给她敲开窍。你看别人倒是清晰的很,怎么看那位就这么糊涂!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谭柚皱眉,“你我只是见解不同,看事情所站的角度也不同,不能用对错来分。” “何况就算遇到不同看法,也不能以戒尺相要挟。” 分明是钱夫子开口时就站在了长皇子敌对的角度,所以司牧不管做什么她都觉得用心不良。 钱夫子气笑了,“我看出来了,她就是偏心护短,跟她讲不明白。” 她问谭橙,“那你是如何想的,难道跟她一样糊涂?” 谭橙当然不是,她甚至觉得长皇子性情乖戾喜怒无常。 “夫子您说的我觉得都很对,”谭橙开口,钱夫子心头终于舒坦了些许,直到谭橙又说,“但您不能说阿柚糊涂,她只是有她自己的看法而已。” 阿柚能有什么错,阿柚只是向着她夫郎而已。 好样的,一家两姐妹,一个比一个护短。 谭柚向着司牧,谭橙就向着谭柚。 钱夫子抚着胸口问谭橙,“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说说,谭柚又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那倒是没有,谭橙只收了一颗桃而已,根本没喝上汤。 郑夫子眼见着钱夫子要发火,连忙摁住她,同时朝谭橙跟谭柚使眼色,示意她们先回去。 今天钱、王两位夫子过来就是为了新政来的,而谭柚政见跟她截然相反,谭橙又以谭柚为主,几人肯定聊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