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于是问道:林姐姐呢,她在哪?有种只劫我一个,把她给放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柳永年:你的腿为什么这么大! 谢文:你再试试? 李元:md,晦气! 作者:搞颜色是没有活路的,被锁活该! 20.你是秒男吗? 乖,你先出来,我再和你说,躲里面不热吗?谢文轻扯被子,想要把柳永年拉出来,但是未果。 柳永年因为刚刚的社死行为,恨不得下地狱躲避,于是把被子拉得很紧,而谢文也不可能用力,他怕弄疼柳永年。 而且就算谢文真的使上全部的力气,他总也比不过柳永年这样的习武之人。 谢文见硬的来不了,转而用手从被窝里探进去,打算来软的。 被子里面很暖和,谢文毫无目的地摸来摸去,最后摸到了一只微微出汗的脚,比他的脚要小上一点。 小侠客本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想要抽开自己的脚,让自己一个人躲在被子里自在一些。 但是谢文料到他会这样,所以用手紧紧攥住他的脚踝,谢文抚过小侠客的脚背,指尖轻触他的脚心,挠了两下。 脚被这样对待,柳永年的灵魂战栗起来,他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尽力蜷缩自己的躯体,浑身打了个寒颤,想要抽回脚,却又被挠得没有力气。 柳永年刚稍微消下去红晕的脸庞,再次红了起来,他喃喃道:我我出来,你能不能放开我? 谢文抿嘴微笑,这才松开了小侠客的脚道:出来吧,不是我迷晕你的,放心好了,我不是坏人。 谢文又轻拍被子道:林姐姐在七月谷里好好的住着呢。不过这里到七月谷很远很远,现在天色又晚,今天恐怕是回不去了,你今晚暂且就住这吧。 谢文的声音像是寒玉,虽然清冷,却又有玉石的温润,给柳永年的感觉是很有吸引力的,让他忍不住产生信任感。 柳永年在被子里面窸窸窣窣一阵,才从里面探出了个头来道:我上次是不是也在这里睡了一晚上呀!我好像有点印象了。 谢文没有答话,他看着被子里露出的脑袋,因为被被子一阵蹂/躏,头发乱糟糟的,毛茸茸的,像是一个小猫。 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柳永年的头发,然后起身去了衣柜那里。 柳永年刚想躲开这个漂亮哥哥的咸猪手,就见他离开床边去了衣柜那里,让他好气起来。 衣柜在门那里,与谢文刚刚坐下的位置隔了个床,还有床上的小侠客。 所以柳永年好奇地随着谢文的路线转着头,最后扭了个屁股看着谢文打开了衣柜。 谢文打开衣柜,只见里面的衣服各式,但是色调无非黑白青蓝等颜色,不见多么繁饰,却很有格调。 虽有挺多的款式,但多是些正式的西装,谢文喜欢穿正装,不为别人喜欢,即使西装不够休闲,然而他自己觉得非常修身合体,自在非常。 而且穿上西装之后,谢文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更加自信起来,时刻提醒他做事说话要有风度要有礼仪,所以他日常也是西装着身。 众多衣服中间,挂着一把长剑,剑鞘紧合,但也掩盖不了其中蕴含的锋芒,正是柳永年在崖底的奇遇,上次睡着落在这的。 谢文取出宝剑,向小侠客微笑示意道:喏,想起来了吧?上次你也来过这里,不过可能太累了,所以睡得熟,第二天早上走的急,又忘把剑带上了。 柳永年被谢文的微笑愰了眼,暂时忘了思考自己怎么来的,又怎么走的,只是觉得怎么能有人笑得这么好看,恐怕仙女姐姐也就这个样子了吧? 然而这人是个男子,但是也好看! 感觉到自己过于直白地盯着别人,好像不太礼貌,于是柳永年默默收回了视线。 他低头看着被子,脸上有些发烧,但又有点恋恋不舍,毕竟谁都喜欢养眼的东西。 不去看之后,他才忽然想起来刚刚那人给自己看的剑,柳永年呀一声跳起来道:老爷爷的剑! 他也不顾自己光着脚,地上凉,径直冲到了谢文面前,一把抢下剑仔细打量,然后恭恭敬敬地给谢文鞠了个躬道:谢谢你帮我保管这把剑,我还以为弄丢了呢,好对不起白胡子老爷爷的。 谢文看透了他的小心思,小侠客哪有一点愧疚伤心的意思,那天他拿到自己送的追风剑之后,转手就把这个奇遇宝剑忘记了。 估计也是没把宝剑放在心上,哪管它价值几何,有多贵重,可能也不会有几多伤心,甚至比不上那把小木剑吧。 不过谢文也不点破,也可能是小侠客粗枝大叶,忘掉了也不稀奇。 谢文但见柳永年光脚在地上站着,地上铺的都是瓷砖,不似木板那样温和,即使是夏天也刺脚得很。 柳永年也的确被冷地抬了抬脚,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丫子,左脚抬,右脚落,如此几个来回,想要缓解一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