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有几个人能认出来孤。” 吴用低着头,翻了个白眼:“殿下是大盛的储君,大人们都记着您,才会让陛下解了您的禁足。即便是现在在朝堂上,想必大家都是在等您的。” 这句话说的实在是违心,吴用说完都懒得听祁复的回答。 不过很显然,祁复的心情是不错的。 他当即就露出了笑容:“你说的没错,孤也听说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看来众位大臣都是懂事的。至于有那么几个不懂事的……” “殿下,现在不是找他们算账的时候,今天的早朝一定不能出问题。”吴用有些担心,瞬间拦住了还想要说话的祁复。 祁复才刚被放出来,如果他第一次上早朝就惹事,顺平帝肯定会生气的。 祁复的脸色并不好看,回头看了一眼吴用:“你这是在教孤做事?” “属下不敢。”吴用立马低头。 祁复第一天从东宫中出来,完全没有给别人劝谏的机会,当即就带着人上早朝去了。 想到他刚才离开的时候说的话,吴用在心中祈祷,希望祁复不要捅出来太大的篓子。 祁复被解除禁足之后第一次上早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祁复身上。 当着顺平帝的面,祁复是再有礼貌不过了:“儿臣日前做错了事情,幸得父皇的教导,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儿臣谢父皇隆恩。” 顺平帝的目光落在祁复的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实没有从他眼中看出来其他神色,才满意的点头:“朕知道你只是一时间想岔了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这样吧,以后暂且不提。” 秦安若进宫告状了,但是顺平帝知道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压下事情。 祁复是被放出来了没错,但是秦安若说的真相,却被永远掩埋了。 整个朝堂上,除了本来就知道真相的祁澈与祁凉外,根本没人知道太子到底是为什么被禁足的。 这件事情说完了,大家又开始说最近需要解决的事情。 在早朝临近尾声的时候,太子从队列中站了出来:“父皇,儿臣有要事要禀告!” 祁复的神色瞬间带上了悲痛,从袖子中拿出来了一个折子。 顺平帝皱眉:“孙德寿,把折子拿上来。” 在孙德寿拿走东西之后,祁复就没有说过话。 他一直站在原地,等着顺平帝的反应。 把祁复递上来的东西仔细读了一遍,顺平帝的脸色瞬间十分难看:“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甩下了折子,脸色涨红。 一项喜怒不形于色的顺平帝被气成了这个样子,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皇上息怒!” 大家在说话的同时,也偷偷看祁复。 当真想不明白,刚才禁足中出来的祁复,到底是拿来了什么东西,能把顺平帝气成这个样子。 “孙德寿,把这个折子给众位爱卿看一下。”顺平帝尚且在喘着粗气,不过还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孙德寿从桌子上拿起了折子,首先递给了祁澈。 从祁澈这里慢慢传下去,等两个人都看了折子,对视一眼,眼中有些计较。 祁复上的折子上,写的也是淮南发生的事情。 祁澈早就有了察觉,因此倒是并没有多少意外。 在顺平帝问大臣的意见时,他站了出来:“父皇,这种大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儿臣觉得当务之急是要派人过去看看情况。” 祁澈说得十分急迫,这也是正常反应,顺平帝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 谁能想到,祁复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即便听到了祁澈的话,他也下意识地怼了一句:“不行,现在事情已经十分紧急了,当务之急是要派人过去解决问题。如果真的要人过去核实,一来一回,又要有多少百姓死于非命!” 他说得一本正经,眼中的怜悯更让人觉得恶心。 祁复暴戾的名头传出来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关心百姓的还好,现在做出来这副表情,无端让人觉得恶心。 祁澈没有说话,只是垂下了眸子。 在这个问题上,现在没有人敢拔虎须。 顺平帝的脸色始终都不好看,两个人儿子的说法都有道理。 他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罢了,既然如此,你们两个人商量出来一个章程,朕明日上早朝要能听到。” 祁澈跟祁复能商量? 当事人都有些茫然,更不用说别的看客了。 可惜顺平帝就当作没有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一般,当即开始吩咐户部:“一旦有了灾情,户部一定要准备好赈灾的相关事宜,从现在就开始准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