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好像也不是他家的沙发。 伴随着一阵头痛,沈之南有些迟疑地睁开眼。 自己正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身体还有些隐隐的不适。 忍着头痛和身体的不适,沈之南从床上爬起来,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找到了浴室,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却略显年轻的脸,沈之南皱了皱眉,作为一个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人,现在发生的事情明显有些反科学。 镜子里这张脸上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和薄唇有些勾人,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光洁。 他应该是重生到了这具身体上。 他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从浴室走出来,看到地上乱七八糟地扔着一堆衣服,应该是原主的衣服没错。 脑子里关于现在的记忆一点也没有,沈之南坐到床上,叹了一口气,打算先把衣服穿好。 刚套上一件衬衫,连扣子都没有来得及扣上,沈之南就听见一阵开门的声音。 咔的一声,门打开了。 沈之南朝门口望去,一个身材挺拔,着黑色衬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黑色的衬衣款式简洁,把他的身材衬托的完美修长,勾勒出完美的线条,卷起的袖口为他平添了几分凌厉与压迫感,手腕上还带着一块表,看起来斯文又严谨成熟。 他一眼就扫到了正在床上坐着的沈之南,眼神有些冷淡,坐在床上的沈之南刚套上衣服,连扣子都没来得及系,露出大片肌肤,场面看起来有些旖旎。 霍淮北的目光里透着一丝轻慢,嗤笑了一声,抬腿走到床尾,微微俯身看着沈之南,语气有些冷:“谁让你来的?” 因为不了解眼前这个男人跟这具身体到底是什么关系,沈之南决定先按兵不动,只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不回话。 “我的性取向虽然不是什么秘密,”霍淮北拖长了尾音,眼神里透着一丝危险,“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爬我霍淮北的床的。” 听完他说话,沈之南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地慢慢系着扣子,心里却默默记下了霍淮北这个名字。 自从霍淮北进来这个门,看见床上的人,他的心里就已经产生一丝厌恶和不屑,他平时一向低调,不怎么出席活动和在媒体面前露面,却还是有人喜欢钻空子。 这次是因为公司旗下一个巨额耗资历时多年的影视基地刚建成,为了配合宣传他才来到这里准备出席明天的剪彩。 看见床上坐着的人始终不吭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