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屿,我们走这边。”他及时拉住了要跟着那对夫妻走的Omega。 肖乃屿回过神时,眼里已经溢满了泪水,他哽咽地开口求道:“我可以多看他几眼吗?我有礼物送给那个宝宝,可以吗?” “......” 他哭着说出这种情理之中又并不过分的要求时,傅尧诤根本无法拒绝。只能抬手帮Omega把围巾调高到可以挡住半边脸的程度,而后又示意身旁跟着的两个保镖小心保护,这才搂着肖乃屿,改变原先的计划,往机场的普通通道走去。 机场的人多,那对夫妻一走进大厅就被人流冲散了,肖乃屿捏着手里的小熊,找了一圈都没能再看到那个孩子,傅尧诤始终谨慎地把他搂在自己怀里,小声道:“找不到就算了,你要是真的这么喜欢宝宝,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可以再生一个?” 肖乃屿听了这话,冷冷地看了alpha一眼,孩子是他心中永远迈不过去的一道坎,他无法忍受傅尧诤这样草率地把自己的宝宝抹杀在“再生一个”的未来里,这无疑是一种冷血的背叛。 傅尧诤被他这道目光刺疼了,终于意识到自己说的这种话实在是薄情又冷漠的。 他嘴笨地想找好话安慰,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alpha只能分心看了一眼,来电人是那个私家侦探,他来电话,只可能是调查有了进展。 “小屿,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接个电话。” 这件事没查清楚之前,傅尧诤根本不敢冒着刺激他的风险让他听见什么,只能示意保镖看好Omega,而后走远了几步,接了那通电话。 ”傅先生,事情有新进展。” “说。”傅尧诤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留意着站在不远处的肖乃屿。 “酒店那边终于松口了,那晚的服务员说,那晚的酒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肖先生的杯子上,抹了大剂量的药物。” 傅尧诤立即问:“什么药物?” 不可否认,他心中除了愤怒,多少有一丝庆幸,确认被动过手脚就等于确认那晚肖乃屿对魏韧的亲昵不是主动自发的。他堵在心口无法疏散的某种怨气终于散了个干净,但很快,电话里传过来的消息又让他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杀了魏韧: “是黑//市上流通的一种致///幻///药,这种药药效极强,只需要小剂量就可以让服用者意识混乱任人摆布,还有可能产生幻觉,从而做出一些和平时不符的举动来。我还了解到,肖先生第二天就因为身体不适去了一趟医院,虽然医生没有检查出这类药物的残留,但是,这种药,确实是伤身的,如果...如果当时他已经怀了孕的话...那孩子就算生下来,恐怕也会因为这种药而导致先天缺陷...” 对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