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乃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眼里的笑意尽数收敛,恢复了陌生与淡漠,只说了一句:“我不是林迟疏。” 傅尧诤知道他又绕回那个死胡同了,他闭上眼睛缓过一阵心痛,才磕磕绊绊地开口,十分卑微,近乎哀求:“那...那肖乃屿就不能关心我一下吗?” “肖乃屿是脏的。”Omega想也不想地就这么答了。 傅尧诤急道:“谁说的?!” “你在电话里说的啊,我做出那种事,就是脏了啊。” “你不脏。” “我脏的,你别碰了,碰了要记得洗手。”Omega轻轻拍开了对方的手,继续专注于搭乐高。 “那件事我会去查的,我会去查的。”傅尧诤抓着肖乃屿的肩膀,想让自己重新在肖乃屿眼中占有一丝位置:“乃屿,你看着我好不好?” 肖乃屿被迫看着他,那对暗淡的宝石里确实重新倒映出了自己的身影,可这道身影再没有被宝石的主人赋予任何色彩,它是灰色的,无关紧要的,激不起任何情感波澜,比外面的花花草草,比路边的石头还不如。 傅尧诤再找不到那个热烈纯情的肖乃屿了。 无论他怎么努力,那个灵魂都已经归于死寂,他现在这样的状态,还是靠着一个莫须有又十分残忍的谎言吊着的。 谎言戳破了之后呢? 他的乃屿是不是会跟海上的泡泡一样,在某个清晨,无声地幻灭掉? 他再不敢想,逃一样地出了婴儿房,踉踉跄跄地回了书房,终于愿意去正视那段丑陋的视频。 他拿起手机,给最信任的私家侦探打了电话:“你去帮我查魏韧这个人,不管他的背景是什么,我给你最大的权限,所有后果,傅氏来担,还有涉事的酒店,当晚在场的所有剧组人员,都给我好好查查!我要知道,我要知道这段视频的内因!” 这通电话打完,他的邮箱里便跳出了一封邮件,寄件人署名“叶裕”。傅尧诤大概猜到邮件的内容——叶裕说过要给他证据。 他点开,入目是魏韧早年在各种场合勾搭年轻人的照片,照片里,魏韧的可憎面目比现在年轻了些许,8张照片,不同角度,清晰度虽然一般,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被魏韧搂在怀里的那些年轻人,状态都出奇的一致,近乎都是眼神涣/散,身体虚/软,神志不清地贴在魏韧身上,像是中/了某种厉害的药/物。 叶裕的这份邮件除了照片还有文字:【如你所见,照片上的这些人都是1825岁的年轻Omega,魏韧在圈子内层名声是出了名的差劲!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拿到切实有效的证据,但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