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有很多事没有发生,但结局赵容显是会死的,提前死了也不是不可能…… 她在犹疑之中,听见赵昌陵继续发了声。 “无甚兴趣,只是看你们有兴趣,一道玩玩,也未尝不可。” 苏向晚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他。 赵昌陵很直接地承认道:“我方才就看见你们了,不过你们在翻找线索,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我也就不便打扰。” 魏雅宁就道:“其实我们也还没头绪,只是随便看看,不过刚才的确什么也没找着……对了,你方才说,我们太慢了,是什么意思?” “已经有人比你们先想到了这一点,早一步去问了。”赵昌陵应道。 魏雅宁连忙问,“他们问出什么来了吗?” “没有。” 魏雅宁有些失望,“连这个方向也不对吗?” 苏向晚这一次却坚持了这个想法,“他们没问出什么,不代表我们也问不出什么。” 赵昌陵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想赢?” 苏向晚就问他:“难道你不想?” 他这个人骨子里因为赵容显,有无比偏执的胜负欲。 赵昌陵哈哈笑了两声,“你说的对,我想赢。” 赢所有的东西,所有的! “我想赢,你也想赢,但赢的人只能有一个,怎么办呢?”苏向晚天真的,像开玩笑一样地问。 赵昌陵没有犹豫地就说道:“为什么不能是我们一块赢呢?” 苏向晚也很干脆利落,“可是得到的奖品只有一份。” 他很大方就道:“你要的话,给你又何妨。” “那就不对了。”苏向晚笑眯眯的,“我们一块赢的东西,要你给我,我才能有,可我自己赢的东西,就绝对是属于我的了。” 魏雅宁听他们绕着圈子,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可是两个人面色平和,有说有笑,又感觉不出来是哪里有问题。 “你想赢的话,也可以。”赵昌陵又道。 苏向晚笑了一下,没出声了。 她只是想告诉赵昌陵,他们不是一路人,没必要强行走在一起。 比起外头刺骨的寒凉,房里像个大暖炉。 寒意被驱散开去,苏向晚搓搓手,舒出一口凉气来。 赵昌陵没有要走的意思。 等到热意完全包裹了全身,最后一丝寒冷也感觉不到的时候,赵昌陵就出了声:“其实你方才说的话是对的。” 方才他们说了很多话,魏雅宁下意识就问:“什么话?” “你说应该去问下人和婢女,别人没问出什么来,的确是问的方法,或者说问题不对。” “你怎么知道是对的?”苏向晚不解地问他。 “因为——我知道答案了!”赵昌陵慢慢道。 魏雅宁和苏向晚不约而同对看了一眼。 魏雅宁的惊讶是确实的。 苏向晚除了惊讶,还有一种深深的无语感。 这特么果然就是为男主安排的高光剧情。 赵昌陵一来就知道答案了,他开挂了,别人还玩个毛线啊! 全都是用来衬托他英明神武睿智无比的背景板! “是什么?”魏雅宁忍不住问他。 问出口之后,觉得自己冒犯了,赶忙又道:“是我冒昧了,你既有答案,是不好同我们说的。” 赵昌陵摇了摇头,“同你们说也无妨,我方才说了,你们赢也可以。” 他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 苏向晚一时间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什么药,想了一下,才道:“裴阁主要找的东西是什么?” “是他自己的卖身契。” “卖身契?”苏向晚和魏雅宁同时都出了声。 两个人心里想的都是,裴敬这样的人,以前居然也签过卖身契…… 当然魏雅宁是觉得他才华横溢。 苏向晚是觉得他神通广大。 “你怎么知道是卖身契?”苏向晚问他。 “裴敬自己说,当年是因为下了一盘棋,赢了前阁主,所以得到了听风阁,其实下棋是真的,但赢的人不是他,是当年的阁主,他因为输了棋,把自己卖身给了前阁主,卖给了听风阁,这个其实不难想到,正如他所说,他被拘于此地,画地为牢,很明显是输了才会拘于此地,才会为牢。” 苏向晚方才就觉得裴敬话里半真半假。 如她所想的,画地为牢,能圈住自己的,只有自己。 裴敬如果赢了,又怎么会被圈住,输了才会被圈住,这是正常的逻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