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见状,弯了弯腰,将手中的盘子送到啦井智面前,出声道:“卫公子叫我来给里面那位姑娘上药。” 闻言,井智眯起眸子打量来一阵婢女,才将手放了下来。 “进去吧。” 婢女欠了欠身,这才走进来屋子。 木门刚被打开,刘笑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药味,不由皱了皱眉头。 “姑娘,还请您转身,婢子为您上药。” 说着,婢女就将盘子中的木勺拿了出来。 刘笑看着婢女手中的药膏,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转了过去。 她并非一心求死,只是相比于卫允修的折磨,她梗希望能一刀给她个痛快。 可是现下既然有了活下去的机会,她又怎么能放任其从自己手中溜走? 婢女看着刘笑转了过去,将衣衫脱力下来,不由抿了抿唇。 “姑娘,您再坚持一阵,很快就好了。” 婢女的声音很轻,挖出啦一点药膏缓缓涂在了刘笑背部触目惊心的疤痕上。 井智在门口,等了好一阵子,却还没有看见婢女从屋子走出来的身影,不由皱了皱眉头。 “咚咚咚——” 婢女拿着木勺的手一滞,转头看向木门,不由皱了皱眉头。 从刚刚算起,现下自己进来的时间不过一炷香,怎么现在就开始催促了? “还请快些,莫要耽误太久了。” 井智收回了手,出声道。 闻言,刘笑回头看了一眼木门,余光扫见婢女手中还拿着木勺,抿了抿唇说道:“今日就先到这吧。” 说着,刘笑便将衣衫扯了上来。 婢子闻言,点了点头,转头看了一眼,发觉没有异常后,才将手中的纸条暗地里塞给了刘笑。 “那婢子先退下了,等晚上再来给姑娘上药。” 刘笑察觉到婢子的动作,微微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将手中的纸团藏进了衣袖中,微微点了点头。 井智在门口等了片刻,见里边还没有动静,心头不由升起一阵疑虑。 怎么过了这么久还不见那婢子的人影?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井智就要推开房门进去查看,为了保命,现下哪儿还管什么男女之别。 手刚触上门阀,木门便先从里边打开。 井智的手一顿,见婢子的手上还是端着刚刚进去时的那个盘子,再扫视了一圈,发觉确实没有其它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劳烦了。” 井智将目光放在了屋内,发觉刘笑已经换上了干净衣衫躺在了床榻上,屋内也没有什么其他异样,随即收回了目光。 “这药一日需得抹上三次才见效,等晚上时我会再来一趟。” 婢子说着,微微欠了欠身,这离开了屋子。 刚走到拐角处,婢子端着盘子的手才松懈下了几分。 照刚刚那情况,若是稍有差池,那她便要暴露了。 先不说能不能将刘笑救出去,她自己的性命爬都是保不住。 刘笑有些吃力的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木门,确认再没有其他地方有端倪,这才小心翼翼的将袖口中的纸团掏了出来。 “姑娘别怕,过几日便会有人救你出去。” 揉得有些发皱的纸团上是一行娟丽的字迹,刘笑看着纸团,心头涌上一阵疑惑。 元清和沈老现下都已经被卫允修抓住,先不说能不能救她,他们自己的性命都是握在其他人的手里,现在还有什么人能来救她? 难不成是安木木? 随即,刘笑被自己的想法惹的一阵发笑。 安木木虽然仗义善良,可若说要在卫府安排暗探,还要将她救出去,怕不是易事。 那个婢女,究竟是谁派来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