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才是恰当。 她无法感同身受白莫林对死亡的恐惧,但现下看着白莫林的神情,她竟然从心底生出一阵窒息感。 “现在想想,当时果真是怕极了,怕的不想去学堂,不想去学习任何东西,只是想着什么都不做,就那么等着死亡。” 白莫林说着,噗嗤一笑,又摇了摇头:“不对,在遇见你之前我还是很怕。只是当时将恐惧藏起来了,不让人看见。” 元清闻言,蓦然想起当日不见一丝光亮的马车,皱了皱眉头。 “所以,我当日即便是知道了,也是权当是无所谓,反正早晚都是会死的。” 白莫林说着,转头看了看元清:“直到当日我遇见了你。” “那你可得谢谢我了。” 元清闻言,状似轻松的看着白莫林,出声说道。 “谢谢你。” 白莫林看着元清,神色认真的说道。 元清本是打趣的一句话,此刻却被白莫林认真的声音听的神色一滞。 白莫林看着元清的神色,唇角弯了弯。 “除了李叔,你可曾怀疑过别人?” 片刻后,元清吸了吸鼻头,看着白莫林问道。 “没有。” 白莫林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我实在想不到谁会害我。” 元清皱了皱眉头,想起当日在白府遇见的那个带着佛珠的女人,思索片刻出声问道:“能否将你家中人的关系告诉我?” “好。” 白莫林闻言,点了点头。 片刻下来,元清从白莫林嘴中并没有得到什么信息,不免有些疑惑。 按道理来说,能懂得将经幡放在迷药里浸泡,用这种方法害人,定是知晓些许药理,可在白莫林的一番话下,却并没有符合这一条件的人。 “你二娘,之前是做什么的?” 元清皱着眉头思虑片刻,随即看着白莫林问道。 “在来到白府前是个商贾家的小姐,后来生了一场大病,就开始吃斋念佛,广抄经文。” 元清想起当日那个慈眉善目的妇人,直觉一阵奇怪,却也说不上来问题究竟出在何处。 “带我去看看你爹吧。” 片刻,元清看着白莫林说道。 “好。” 白莫林点了点头。 白闵封的住处在白府最好的地段,几步外便有一个亭子,亭子旁有一小块茶园,一进这方院落便能感觉到一阵舒适。 “爹。” 白莫林踏进屋内,看着书桌前对着账本的白闵封,弯了弯腰出声喊道。 白闵封闻言,抬头看向厅室内站着的白莫林,点了点头,出声问道:“什么事?” 白莫林闻言,转头看向元清,抿了抿唇说道:“这位就是我之前在信中提到过的白大夫,今日带她来看看你的失眠症。” 白莫林看着白闵封说道。 白闵封顺着白莫林的身后看向元清,发觉是个年轻的女子,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 “元大夫。” 白闵封从书桌前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床榻边,将袖口撩起,看着元清说道:“有劳了。” 元清闻言,微微颔首,提步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将手搭在了白闵封的脉搏上。 白莫林也跟着上前几步,安静的站在一旁。 元清敛下眉眼,细细感觉指腹下的那丝脉搏,片刻后,元清眸底猛然划过一丝震惊。 这是…… 摄魂香? 元清收回手指,皱着眉头一阵思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