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抽了好七八位贵女了。 有的作画,有的写诗,有的弹琴。 但大多出来的效果都平平无奇,没有太叫人惊艳。 但也不算无趣。 毕竟,瞧着这些贵女紧张又害怕,然后放下心来的样子,就已然是所有人平常都很难见到的景致了。 但一直都没有一两个出彩之人,倒是让整个大殿显得有些沉闷。 蒋德又摸了一张粉色的花笺,打开来一看,整个人顿时愣了愣。 看了一眼北三桌了方向,才又拉长了声音唤道: “辅政大臣白忠之女——白浅月。” 顾青萝微微一怔。 怎么抽到她了。 眼睛半眯着,说不出究竟是怎样的情绪。 只是刚才白浅月出了那样的丑,贵女们听到蒋德叫了白浅月的名字,都忍不住看着她小声议论。 “她怎么还在这儿啊?” “是啊,刚刚我还没见到她,以为她羞愧难当,就走了,却没想到她竟然又回来了。真真是……” “脸皮厚!” “对,就是脸皮厚!若是我啊,只怕早就找个地缝钻起来了,哪里还有脸出来继续丢脸!” “就是!” 白浅月听到这些议论,心里掐死这群嚼舌头的贱人的心都有了。 但,她却死死地咬着腮帮子,用尽全力让自己表现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当她们说她的那些话都是放屁! 白浅月身姿盈盈地走到蒋德身边。 蒋德看在眼里,其实不得不说,若是他不了解白浅月的心机,他怕是真的会被她的外表所迷糊。 容貌讨人喜欢,又专门捡别人喜欢的话讲。 蒋德目光往东西两个方向飞快的扫了一眼。 果然有好几位公子的目光已然死死地就停留在了白浅月的身上。 显然是被她这姿态给迷住了。 蒋德心里对白浅月有些不喜,面上便稍微有些冷淡,指了指另一个宝瓶,“请吧。” 不说之前对其他贵女的笑脸了,蒋德更是连名字也不叫她一声。 其他贵女瞧见了,又是嘻嘻笑了出来。 白浅月心里简直气得要爆炸了。 但是,她死死地攥紧了拳头,不停地告诫自己她得忍! 于是,她继续装着没事人一样,伸手往宝瓶里一探。 白浅月的眼睛立马就亮了。 但是,她眼底的精光稍纵即逝,根本就没有人瞧见。 等白浅月从宝瓶里抽出自己的手时,就将一张花笺拿了出来。 不等蒋德接过去,她自己倒先将花笺展开了。 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作鼓上舞。” 蒋德一愣,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白姑娘,你怎么不等奴才先看过花笺上的字,就自己打开了?” 白浅月晃了晃手中的花笺纸,“上面写得清楚明白,我打开了又有什么问题?” 蒋德一时语塞。 话虽是这样说没错。 可既然写得清楚,那她又为何要自己打开来看呢? 而且…… 蒋德看了李长一眼。 这宝瓶里的花笺,都是他们几个人一起写的。 他怎么对“作鼓上舞”没有什么印象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