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身后的飞行器,抿紧唇,不再说话。 郁风和副官谈完话,注意到郁宁和军官周围的气氛僵持,疑惑地走过来:郁哥哥在干什么,已经到学院,怎么还不进去?呀!哥哥你 郁风惊讶地指着郁宁的脖子,像是想到什么,别有深意的目光在军官和郁宁身上转动,脸上带上一丝红晕:大庭广众之下哥哥还是注意些比较好,军事院校可不比家里。 郁风声音不大不小,面露羞涩,模样宛如未经人事的小少爷。 怪不得郁宁比他早到,却比他晚下飞行器,原来是在飞行器里和修利刻斯上将的手下鬼混。 郁风根本没作其他设想,毕竟负责送他的军部专属飞行器上只有负责驾驶飞行器的副官,他自然以为郁宁的情况和他一样。 郁宁身体一僵,手下意识捂住脖颈,神色间闪过一丝狼狈。 郁风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心里鄙夷不已,面上故作善解人意地说道:哥哥你这样子走出去容易引起误会,还是先到洗手间整理一下吧。 郁宁唇瓣翕动几下,不知道该从何解释,他略显慌张地拉拉衬衣领子,匆忙往洗手间方向走。 军官抬步要跟上,郁风跨步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拉着他问道:修利刻斯上将很忙吗?怎么都没有见到他? 郁宁步子一顿,修利刻斯上将不是和副官一起到郁家的么?郁风竟是不知道修利刻斯上将一直在飞行器里吗? 正想着,郁宁听到军官言之凿凿地回答道:上将公务繁忙,抽不开身,只派了我们来接两位公子。 撒谎。 飞行器需要光脑控制才能飞行,郁宁不相信副官不知道修利刻斯就在飞行器上。 想到男人在飞行器里将他压在座椅间肆意索‖取,郁宁手指蓦然攥紧,什么公务繁忙,什么抽不开身,不过是借口,分明是分明是 郁宁羞‖耻地咬咬唇瓣,白净面皮隐隐发烫,不由得加快脚步。 后面郁风还和军官说了些什么,郁宁已经听不见。 进入洗手间,他抬起眼,看到镜中的自己衬衫领口凌乱,领扣被解开,脖颈上新添的几枚吻‖痕,终于明白郁风看向他和军官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郁风是误会他和军官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郁宁好气又有些好笑,他羞‖恼地抿抿唇瓣,伸长脖颈,伸出纤白手指用力揉搓,想抹去痕迹。 可和他作对一般,揉搓半天,痕迹宛如天生生长在皮肤上的,半点没消退不说,还把脖颈抹得通红,泛红血丝。 郁宁疼得细细软软地抽气,眼尾泛红。 余光不经意从镜子里瞥见手腕上的手链,如同被艳红的色彩灼烫到,郁宁脸色一变。 他抓住手腕上的星陨石,要将它扯下来,却发现手链的链接口是闭合的,怎么也弄不开。 郁宁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闭闭眼,抬起颤抖的手指慢慢扣上衬衣领扣,遮住脖颈上的痕迹,走出洗手间。 郁宁心不在焉的,没注意到从洗手间另一面走来几个青少年,和最外侧的高个少年撞了个正着。 对不起。郁宁踉跄两步,扶着墙站稳,连忙道歉。 少年脊背纤薄,微低的头颅,脖颈露出纤长的一段,他声音轻轻软软的,眼尾还泛着红,烙在雪白皮肤上尤为引人注目。 本想发火的高个少年愣了一下,目光定在郁宁脸上转移不开了。 郁宁被盯得不自在,微微皱了下眉,又说了句对不起,急急忙忙离开。 第20章 谣言 郁宁原路返回去,郁风已经离开。 印着联邦军事学院的飞行器还停在原地,军官站在飞行器旁边,几步之外,军装凛然的男人长身而立,薄唇冷淡,高不可攀。 郁宁心头一颤,下意识停下脚步。 军官注意到郁宁的身影,向男人报告道:上将,郁公子回来了。 郁宁抬起眼,男人深沉黑眸已直直望过来。 少年整理了一番衣着,从外表已看不出明显异样,但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少年眼尾微红,眼里带着几分湿软,像是刚被欺负过。 修利刻斯眼里闪过一抹晦暗,目光扫过少年被手链绳勒得发红的如玉手指,嗓音低沉冷淡地说道:怎么去这么久? 郁宁抿着唇,不说话,本能将手背到身后,往后面退。 修利刻斯仿若没看见少年的排斥,军靴踩踏发出的沉闷脚步声,朝少年逼近过去:手给我看看。 不郁宁面露抗拒,还想后退。 站在一旁的军官几个跨步到郁宁后方,挡住他的退路,郁宁嘴唇微抖,不得不停下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