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全力也挣脱不了半点,讨不到半点好。 他和男人之间的体型相差如此之大,以他的力气,哪里推得开男人,反而唇瓣又一次被男人捉住。 男人持着枪的手顺着他的身体上移,枪‖口拂过他的脖颈,听到他逼不得已细细软软地喘‖气,开始解他的衬衣上的纽扣。 郁宁摇着头,充满抗拒:不要 男人将枪‖口往前抵了抵,压下郁宁的反抗后,大手继续解郁宁衬衣的纽扣。 解开衬衫,男人低下头来,在郁宁身上重重吻着。 郁宁瑟缩着身体,浑身都泛疼,他无神地睁着眼,茫然地被压在洗手台上,目光落在不知名的某处黑暗。 他想,离剧院出事故有段时间了,修利刻斯上将应该已经察觉到他不见了吧。 或许,上将已经在来找他的路 咔哒空气之中传来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剧院并不是什么重要场合,郁宁今天穿得并不正式,身上没用皮带。这皮带扣的声音只能是来自男人的。 郁宁心脏一颤,声音都在发抖:不不 他好像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又好像不知道,手不自觉往旁边摸索,想爬走逃开。 男人察觉到他的意图,掐着他的腰把他按回来,不让他动弹,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他稍稍抱离洗手台,轻松褪去他身上多余的衣物,只剩一件衬衫。 和刚才看的电影里的女演员一模一样。 这个想法闯进脑海,郁宁如坠冰窖,恐惧得头皮发麻:不 男人充耳不闻,将他放回洗手台上,大手捏住他的下巴,抬高他的脑袋吻他。 郁宁闭上眼睛,觉得绝望。 在男人的大手探过来的时候,他再忍不住,软软向男人求饶:我不知道您是什么人,但您既然和修利刻斯上将相识,身份地位必然不差,您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您您放过我好不好? 男人和前两次一样,不见有丁点儿的心软:不会在这里要了你的。 郁宁心里的惊惶并没有因此减少一点,他摇着头,嘴里小声的胡乱推拒着:全帝国联邦有那么多人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郁宁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相反,以男人的身份,想要什么人得不到?单以之前去的会所而言,那里有成百上千的美人可以供男人选择,为什么对方偏偏要揪着他不放? 是有很多。男人声音低沉,冷冰冰的,和他的薄唇一样没什么温度,叫人脊背发凉:但他们都没有你会勾我。 这是郁宁第二次听到男人控诉他勾他了。 郁宁错愕,又觉得羞‖耻:您、您胡说我才没有 你天生就是来勾我的。刚刚的电影你看了吧?哪怕是电影里的那个女演员都没有你会勾人。男人拉下他的衬衣,拉到臂弯处,低下头吻他两侧的肩:乖一点,让我尝尝甜头,自然会放了你。 郁宁呼吸急促起伏几下,想要辩驳,可男人霸道的气息却仿若一张密网,密密麻麻向他网来,无孔不入。 郁宁只能咬着唇,被动贴着男人衣着完好的上身,脸颊时不时蹭过男人衣服上的金属纽扣。 第17章 察觉 剧院出奇的安静。 洗手间昏暗不清的环境让郁宁有种说不出的错落感,他轻轻喘‖息着被男人抵在洗手台上,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衬衫不知不觉从臂弯滑到手腕,凌乱地逶迤在洗手台上,衣摆垂下洗手台,郁宁的指尖松松抓着衣角,大脑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惊惶和害怕跳跃在他每一根神经上,他的神经几乎紧绷到极点。 感觉男人带着松雪凉意的薄唇重重落在他的胸‖膛上,郁宁的身体不由得软了一下,后背抵着玻璃镜的蝴蝶骨冰凉一片,隐隐生疼。 空气中,皮带扣偶尔拍打到洗手台上,带起几声金属碰击的脆响。 郁宁羞‖耻得面红耳赤,似乎又闻到了那缕熟悉至极的淡淡檀香,和他手腕上佛珠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一时间郁宁竟有些分不清这檀香是来自于自己,还是来自于男人。 倒是男人察觉到他的分心,炙‖热大手探过来,压过他的脑袋,薄唇又重重碾在他纤长脖颈和细嫩耳垂上。 郁宁脑海里不自觉闪过霍格里莫元帅生日宴后,被郁风强行扯开他衣服的画面,忍不住想偏头躲开。 男人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大手箍住他细软腰肢,将他面朝玻璃镜换了个姿势抵在洗手台上,捏住他的脸转过来,霸道地覆上他的红唇。 郁宁动弹不得,低低软软地呼痛,微微颤动着浓密的眼睫毛,他能感觉到,他的嘴唇已经有点红肿。 丝丝缕缕的疼痛缠绕在紧绷的神经上,郁宁下意识又想逃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