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心里面还有别的想法,但是这是主子的命令,自然是要遵守的。 封五纵然是有些不放心,但也只能是多多嘱两句封四,多余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毕竟是主子自己的事情,自己本来就是不好多说什么,并且另一边还是自己未来的主母。 况且,主子的实力,还在他们这些所谓的护卫之上。 说到底,担心的不过是对方如果人多势众,主子一个人招架不过来,哪里能真的有人,面对千军万马,然后全身而退的?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看着封五回程的身影,封律这才安心上路,同时,心里那慌乱的感觉,也是少了很多。 只能,唯愿一切安好了。 …… 京城。 被送走去了庄子里的柳潇,忽然回来了,还是有点不适应,同时一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这几个月,简直就是大起大落的。 最开始的时候,是自己差点被家去恒国公府,后来,虽然婚事没了,恒国公府倒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父亲竟然把自己送走了,并且什么原因都不说,自己的解释什么的,也是一律不听。 虽然心里面很是好奇,但是,没有任何能够说和解释的机会。 就这样,一个以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嫡出小姐,就被迫到庄子里过清苦的日子,有一段时间,柳潇差点儿以为自己会疯掉了。 但还好,一切都是忍受过来了。 呼吸着京城的空气,柳潇依旧是有些不真实,但是,柳潇也是明白,这一次怕是清嘉公主和慕轻歌在背后说什么了吧。 听接自己回来的那车夫说,父亲是被皇上找过去谈了一通之后,又给自己下了一个请帖,不得已之下才把自己请回来的。 虽然说,事情结束之后,自己还可能被送回去,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柳潇自己也是有把握了,这一次,说什么都不能再一次离开京城了。 自己离开了,只有那些不盼着自己好的人才会开心,虽然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回事。 但是,留在京城,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自己不知道了。 并且,这么长时间,自己都是不在府中,也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 柳潇坐在马车里,归心似箭。 …… 忠勇侯府。 此刻的忠勇侯府弥漫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气息。 慕轻歌坐在厅堂的主位,左手边放着一杯茶,慕轻歌有一下每一下拿着杯盖刮着杯沿。 一声一声的,很是清脆。 而在下面跪着的管事嬷嬷,心里却是没底,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这个二小姐一回来,就是把自己叫过来了,也不说什么事情,就这样一下一下的,人,让人也是心里面没底。 “郡,郡主……” 那嬷嬷实在是忍不住了,叫了一声。 “嗯。”慕轻歌轻轻应一声,光是听声音,也是不出来是不是生气了,或者是有点什么。 那嬷嬷垂着头,想着,就这样一直吊着,也不知道这么回事,还不如就破罐子破摔了,直接问明白怎么回事,就算自己算了什么错误,自己认了就是了。 想着,那嬷嬷就是恭恭敬敬的一行礼,整个人的气场都是有一些变化了:“郡主殿下,老奴斗胆问一句,可是老奴做错了什么?” “并无。”慕轻歌终于是坐直了身子,道:“只是有些事情,想问问嬷嬷,刚刚想了一下,应该从何说起。” 闻言,那嬷嬷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说说话,问点事啊,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实在是吓死人了。 光是问话,也是没什么,自己并没有什么对不起侯府,对不起郡主的事情,自然是不怕什么了。 那嬷嬷一行礼:“郡主请问。” 慕轻歌一沉吟,忽然问道:“前几日,四小姐是不是派人出去了。” 说是问话,但是,慕轻歌的语气是肯定的,潜在的意思就是: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就不要想着再骗我了。 那嬷嬷先是一愣,似乎是没想到,慕轻歌会忽然问这事情。 怔了一会儿,那嬷嬷还是如实回答道:“是出去了,但是,禁足的四小姐并没有出去,出去的只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丫鬟,老奴也只是有点眼熟而已,如果不是她是从四小姐院子里出来的,老奴也不知道她是四小姐院子的。” 闻言,慕轻歌忽然笑了,伸出胳膊杵着脸:“那你为什么放她出去呢,不知道四小姐在禁足,而她院子里面的人,也都不可以出去侯府么。” 那嬷嬷一愣,这些是什么时候说的,她怎么不知道呢…… 而且,哪里有主子禁足了,干活的奴才也跟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