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场景,怎么看那也是奴隶主在虐待奴隶啊,要是再往我手上配一黑色皮鞭……他娘的整个一典型的原始社会残忍阶级统治图啊!!! 于是最后,我和魔尊小狼俩人都不肯唱,但被群猪逼得没法了,魔尊小狼只好亲自过去点了一首阿宝和熊汝霖的倾国倾城。 虽然也就是一山寨版吧,但我觉得怎么着也比之前那个纤夫的爱强罢! 身边坐着的一勺咖啡,存在感太强,我想忽视都有点儿难,唱歌也唱得有点儿走神,连唱错了好几句歌词。好不容易一曲唱完,我马上放下话筒,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时阿黑哥随口问了句我去哪里,我说去洗手间,然后没理会阿黑哥疑惑的眼神,就出去再把门关上。 我知道阿黑哥在奇怪什么,因为包厢里面就有自带的洗手间。而我只是找个借口出来透透气而已,里面有点儿压抑了。 从洗手间出来时,意外的看见站在走廊边的一勺咖啡。我疑惑的看了看他,再转身看了看我身后,这里是女生洗手音没错啊,男生的在另一边。 他这是在等我?总不会是男侧所爆满,他跑到女侧所来上吧! 但我还是选择逃避,装作无辜地对一勺咖啡笑了笑,“这么巧,你也来洗手间,我先回包房了,你慢用。”然后步伐轻快的打算从他身边溜走。 “易凡!”意料之中的他叫住了我,意料之外的他动手拉住了我的手腕。 嘿!居然不是叫我的游戏名字,这货,不是一整天都装作不认识我的么。 我转过头看他,“有事?” 很显然这里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他拉着我走到走廊的另一侧,走到尽头是一个小小的阳台。 我没有反抗,由着他一直拉着我的手腕。不是我不想反抗,而是我当了他一年多的首席秘书,对他的脾气太了解了。他强硬起来,我反抗反而是自找苦吃。 不过他带着我走到阳台之后,却主动的放开了我的手。 我看他一直看着我却不讲话,我这急性子啊……于是我只好先开口:“祁总,你拉我到这里有什么事要说的吗?” 祁乐也就是一勺咖啡现实中的名字,他既然都已经叫我本名了,我也已经没必要再矫情地叫他一勺咖啡了。 “我没想到……你就是坏坏。” “呵!”我冷笑了一声,“我也没想到你就是一勺咖啡!” “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这货的关心貌似不假,语气听起来还是蛮真诚的。 “还不错,天天在家玩游戏,跟以前在帝一集团的秘书室工作的日子比起来,随心自在多了。”我没心没肺的说。 “对不起,那件事……” “停!”我不耐烦的打断祁乐的话,“我已经离开帝一集团很久了,那些事我也不想再提了。” 祁乐叹了一口气,“你听我说,不管你相不相信,其实我一直都相信你是无辜的,只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