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过去,抬起手就朝着阮半夏的脸上呼去。 阮半夏头一偏,轻松躲过,见徐氏就像一条疯狗一样的再次朝着自己扑来,她弯腰拿起桶里打衣服的木棍,对着徐氏伸过来的手,狠狠的打了下去。 “哎呦!”徐氏疼得手一缩,捂着就叫了起来,“你个泼皮养的贱人,竟然敢打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阮半夏从来都不是一个让人欺负的主,更何况还是外人,她拿着木棍对着徐氏就一阵棍子打了下去,打得徐氏连连哀嚎,却还不服气的骂着,“贱人,不要脸的小蹄子……” “谁是贱人!?”阮半夏一边打着,还一边厉声质问,“谁是不要脸的小蹄子!?” 不服气,那她就打到徐氏服气为止。 在封建社会,恶霸横行的年代,对于恶人,就要以暴制暴! 徐氏那么大个人,被阮半夏一个十岁的孩子追着打得毫无脸面,却又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阮半夏不但下手重,而且速度还快,拿着棍子的手噼里啪啦的打在徐氏的身上,疼得她除了哀嚎,没有别的办法。 打到最后,徐氏再也不骂了,阮半夏才停下手,拿着棍子,阴狠的看着徐氏,“徐大娘,别说我不尊重你,是你自己口无遮拦,还想对我动手的。” 徐氏哪里还敢跟阮半夏逞什么口舌之快,捂着自己痛得最厉害的手臂怏怏的从地上爬起来,走了几步之后,她才回头,恶狠狠的瞪向阮半夏,“小贱人,你给我等着!我家老爷回来了,我让他给我出气!” 叶枝桥? 读书人,曾经的太傅,如果他也没有一点是非观,真的来找阮半夏给徐氏出气,那么,阮半夏就打得他们一家人服气为止! 果然,徐氏回家跟叶枝桥告状说自己被阮半夏打了,叶枝桥不但不问为什么,反而还掀起眼皮冷漠的睨了她一眼,“被一个十岁的小丫头打了,你还好意思来我面前说!?” 徐氏也只能忍气吞声的自己回屋里生闷气。 叶俊生走了,徐氏走了,阮半夏终于能够安静的洗衣服了,整整两大桶的衣服,阮半夏洗到傍晚才洗完。 跟阮冬青拎着桶刚回到家,阮半夏就看见院里扔了一地的稻草,和她的衣服,倏然转头,柴棚的大门大打开着,里面之前他们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被安置了一张新床,一个女人坐在床上,正在裁剪她今天从林府里拿回来的布料。 “咚”的一声,阮半夏手里的桶一下落在地上,她就像疯了一样的冲进柴棚,伸手去抢女人手里的布料,女人手里的剪刀一下剪到她的手指上,“唰”的一下,血就流了出来。 “哎呀!啊……” 阮半夏还没叫呢,那个女人就先叫了起来。 正在厨房烧饭的薛氏听见女人的声音,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媳妇,出什么事了?” 女人伸手指着阮半夏的手,薛氏一见,眉头一拧,转身从女人身旁把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抱在怀里,冲着阮半夏吼道,“干什么呢!给我滚出去,别让我的宝贝孙子沾了你的晦气!”M.wEdaliAN.cOm